“额……”姜晚不好打击他，含糊道，“两个世界又不相通，我们连人都过不去呢。”
他不说话了，眼里的光却没暗下去。
“在这里，不需要结婚证，我也会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妻子。”
姜晚点点头，非常配合的，“好呀，顶着大魔头老婆的永久称号，以后出去都没人敢欺负我了。”
言酌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在姜晚的世界里，还有个求婚的步骤。
他是有些心急娶她，总觉得现在跟在他身边不明不白是委屈她，当时就下意识问了玄英的意思，倒忘了还没征得姜晚的愿意。
现在再问她愿不愿意，就像先斩后奏了。
“晚晚，那你愿意嫁给我么？”
姜晚轻笑出声，人虽然困了，嘴上还不忘调侃他，“哎呀，嫁娶的仪式都商议好了，现在才来求婚是不是晚了？”
他认真回道，“是，但你如果不愿意，我可以把亲事推迟。”
“一直不愿意就一直推迟？”
“……那你总得给我个不愿意的理由，我好去改。”
她往他怀里钻了钻，话语缓慢温吞，调笑中又带着真情，“我当然愿意了，长得这么好看，身材这么好，又这么恋爱脑的男人打着灯笼都找不到呀。”
一瞬间的情难自禁，喜不自胜，溢出的喜悦冲淡了即将离别的伤感，言酌抱着她许久没动，直到怀里传来她绵长均匀的呼吸。
“晚晚，你说得对，我的确运气好，不然，远在另一个世界的你怎么会来我身边。”
原本姜晚于他而言，的确是，镜中花，水中月，瑶台望仙意切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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