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住我？你是觉得千年前，我的死是因为你？”
“嗯。”
事情还没搞清楚，就忙着把这口大锅往自己身上背，属实有点内耗了。
姜晚拍拍他的肩，故意逗他，“想开点，说不定压根就没有轮回转世，我也没有因为你而死，只是千年前我变心看上了别人，把孩子丢给你一个人带，我潇洒……”
他猛地扑过来压住姜晚的唇，姜晚被他扑得一个后仰，差点撞上床头木板，好在言酌用手托住她的后脑勺。
他凑着姜晚的唇畔咬了一口，不轻不重，又觉得这种惩罚力度不够，埋进她的颈窝里轻咬了下，闷声恼怒又委屈，“你还有心情说这话气我？”
姜晚被他蹭得脖子发痒，忍不住想笑，往旁边躲了躲，“我是觉得还没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提前不高兴那也太吃亏了。”
“起来起来，我有要紧事问你。”姜晚推着他坐起身，却看见他泛红的眼眶。
“哎呀，要哭鼻子啦？”
姜晚低头看着他的红眼圈，故意取笑他，“不会真要哭鼻子了吧？”
言酌：……
他心里的酸涩刚涌上来，被姜晚调笑得无影无踪，那股湿热憋在眼眶里不上不下。
姜晚岔开话题，神色正经起来，“先说正事嘛，你还记得江穗岁的那个梦境么？”
言酌听得眼热头疼，“怎么又是她？”
“不是我想提她，是因为那时我在梦境里杀了你，你被封禁之前跟我说了句话，我没有听清，你让噬梦找出那段梦境，我想知道那时的你说了什么？”
言酌眼中掠过诧异，他只搜过接吻的画面，为了确认好感度的来源，他自己都不知道在封禁前还和她说了话。
他又翻出那段记忆仔细看到结尾，脸色怪异起来。
“他说什么了？”
“他说，晚晚，你真的把我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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