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是在骂自己，但‘顾宴’觉得自己受到了波及，便轻咳一声，提醒对方。
“注意点素质！”
祁睿：“……”
看见顾宴那张脸，他就火大。
“你的心可真是比钻石还硬！怪不得都说铁石心肠！”
顾宴：“……”
他淡淡看了祁睿一眼，语出惊人，“所以你不行了吗？”
祁睿瞳孔地震，“！！！”
“你说什么？居然搞人身攻击？老子行得很！”
顾宴不疾不徐，“你没办法剖开‘顾宴’那颗铁石心肠，你不行？”
祁睿：“……”
他咬咬牙，攥着拳头，“我行得很！”
第一招好运buff暂时落败，祁睿立马又想到了第二招，苦肉计。
先前‘顾宴’和‘祁睿’对姜月舒好感度那么高，不就是因为她的病吗？
他之前一直没这样做，是不想唐萌萌在虚拟世界里吃苦，但这次不行，为了证明自己的实力，他只能暂时委屈萌萌了。
毕竟，这些行为都是为了一个目的，就是让萌萌重新醒来。
——
现实四人组在为唐萌萌和‘顾宴’的爱情出谋划策，姜月舒那边则进展顺利。
除开‘顾宴’和‘祁睿’大把大把的资金投进来，还有她在股市里源源不断的利润，都在支撑着实验室的研究进度。
除了给虚拟世界制造大量的“数据”外，姜月舒在虚拟世界里也开始研究“以爱为名”实验，实验基底就是构造一个虚拟世界。
不知道是否能制造大量虚拟世界“数据”，但姜月舒还有一个关键的目的，那就是摸透司洛白实验的弱点。
若是有一天她的水平高于司洛白，那这个虚拟世界便只会成为她的工具。
最好的结果便是，让他们四人也进入虚拟世界。
要么一起“生”，要么一起“死”。
在这之余，姜月舒也对先前帮助院长奶奶凑医疗费用的那些人和机构，捐献了资金，也算是回报。
镜头前，她这些年一直都在努力兼职赚钱，所以这些钱拿出来并没有引起现实四人组的注意。
——
等虚拟世界再次度过一年的时间，祁睿看着屏幕里的人有些目瞪口呆。
‘顾宴’和‘祁睿’对唐萌萌的好感度依旧还是0。
他真得很怀疑是bug。
可‘顾宴’居然又说出了一个很有道理的原因。
“我们和唐萌萌确实气场不合啊，一开始是你单方面倒霉，中间好不容易好了会儿，现在又成唐萌萌倒霉了！”
祁睿：“……”
万万没想到，此人竟有如此脑洞！
他现在觉得剧情已经崩的不行！
“不行了，真得不行了！”
他心神俱疲地瘫倒在沙发上，一点都不想当“月老”了。
这人简直油盐不进啊！
另外三人：“……”
“这到底什么情况啊？‘顾宴’也不像是那么深情的人啊！这简直比现实版本的顾宴还难搞！”
司洛白抓耳挠腮间隙，看了一眼顾宴，觉得讽刺。
顾宴要真深情，也不会搞出那么多替身来了！
这npc就是顾宴翻版，明明应该和顾宴一个样子的，薄情冷漠，现在这简直是倒反天罡！
顾宴：“……”
祁睿附和，“确实。还不如让顾宴直接进去。”
他只是随意这么一说，旁边两人却若有所思地看向顾宴本人。
看起来好似有了什么想法。
顾宴：“……”
他这次难得没拒绝。
虽然他没有参与撮合虚拟世界‘顾宴’和唐萌萌，但祁睿一次又一次的尝试他看在眼里，也明白继续下去，这次实验还会失败。
但想法是想法，现实是现实。
实验一旦开始，中途不能加人。
所以即便他们准备让顾宴亲自上场，也得等第二次实验结束，开启第三次实验才可以。
不过，这是个好想法。
几个人拿起纸笔开始记录。
“先记上吧，等这次实验结束后再讨论。”
“那现在还努力吗？”
祁睿想摆烂了。
第二次实验很明显已经是失败的了，他现在都想不通‘顾宴’铁石心肠的原因，所以也无法恰当地出谋划策。
“刺激姜月舒那边，看能不能降低‘顾宴’对她的好感度。”
程昱虽然也认为第二次实验成功性不大，但时间线还有那么长，即便是为了以后的实验总结经验，也得多多尝试。
司洛白点点头，刚准备调开姜月舒的分屏。
“啪——”
中央大屏齐齐黑掉，各自分屏也都没了。
四人：“！！！”
祁睿看了眼实验室里还在亮着的灯具，排除停电的可能，那便只能是虚拟世界出问题了。
“什么情况？”
司洛白已经无暇搭理其他人，喊了团队成员，立马动手检查。
顾宴三人就在旁边看着，也都是一头雾水。
——
“虚拟世界崩了！”
捣鼓半天，司洛白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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