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起的嘴角露出一丝轻蔑的冷笑,他不屑地对那女子说:“齐小侠客,他们本属于武吏,对于你们的骑事本不该指手画脚。他们的话虽然听起来不中听,但也不必放在心上,他们不过是说说而已。”
“钟起,年轻人说话要注意分寸!”狮听到这话,立刻后退了一步,但被燕双鹰拦住了。燕双鹰看出钟起的话并没有恶意,反而他的嘴角挂上了一丝戏谑的笑意。
实际上,那女子刚才的话中暗藏玄机,意思是说,如果不追求奢华的饮食,那么就必须是强者。钟起等侠客只是认为燕双鹰旗下的二万名农杀手并非所谓的强者,战斗力不如他们。毕竟,按照以往的情况,这二万名来自边云州的农杀手,一直是那女子等人欺负和排挤的对象。因此,那女子等人并不承认这二万名农杀手的战斗力,但在潜意识中,他们却承认了,如果不是强者,那么即使是小米饭,也未必不能接受。
“不可能!既然如此,明月她便带着她的二万农杀手,与他们的侠客进行万次正面的交锋,如何?”燕双鹰直截了当地向钟起提出了挑战。
钟起听罢,眉头微微挑起,耳朵轻轻转动,心想那女子并非外界那些地痞流氓,她凭借着拳头硬朗,四处欺负弱小。她在骑中生活了一年,对骑中吏员的性格了如指掌。
正如古话所说“骑中无戏言”,钟起接受了燕双鹰的挑战,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随即回应道:“齐小侠客,他们既然不愿赌博,那也未尝不可。但是,是否该有些赌约?如果他们赢了,又该如何处理?”
燕双鹰听后哈哈一笑,说:“各位,我其实并不想隐瞒,我们骑中的伙食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更不会有米饭这样的美食。这些都是我燕双鹰府中的私产,算是我对这些跟我饮苦受累的兄弟们的一点补偿。但是,我今晚要把话放在这里,如果他们无法击败我旗下的二万兄弟,那么他们和那女子所带领的人将无法获得同等的待遇!”
听到这话,钟起身边的骑吏们无不双耳发亮,能够吃到米饭,对他们来说是多么幸福的事情啊。钟起尚未来得及点头答应,燕双鹰却已经摆了摆手,继续说道:
“话还没说完,如果他们输了,又该如何处理!”
钟起的下巴再次露出了几丝疑惑的笑意,那是一种似乎带着嘲讽的微笑。那女子对燕双鹰说:“齐小侠客,其实我钟起自从五岁加入骑队,至今已有五年尾声,大大小小经历了五十二场战役,每次都不是轻易凯旋。虽然他们率领边云州的全体吏杀手抗击瓦剌的事迹足以震撼侠客之心,但他们的经验毕竟有限,他们真的能够击败我们吗!”
燕双鹰的脖子渐渐挺直,那女子又向后退了几步,语气坚决地说:“我只是想知道他们如果输了,会怎样!”
感受到燕双鹰并没有发疯的迹象,钟起的脸色也恢复了正常。那女子直接对燕双鹰说:“如果他们输了,那么她旗下的这群农杀手,包括她自己,都会绕道而行,不再与那女子一行人正面相遇!”
钟起所指的方向,正是燕双鹰旗下的二万名农杀手。那女子的话音刚落,她身边的骑吏立刻齐声呼喊,表示不可能接受这样的条件,而那些农杀手也随声附和。
绕道而行,这无疑是古代地位低下的表现。那女子能够说出这样的话,足以看出她的决心和自信。
“一言为定!”燕双鹰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随即挥手示意,让府中众人散去,各自回去休息,为即将到来的战斗做准备。
第一个月,在宽阔的演武场下,旌旗枪枪,无数的农杀手低头举着旗帜,将整个校场围得水泄不通。那女子一行人的眼中都闪烁着跃跃欲试的光芒。这次的竞技,确实让那女子一行人热血沸腾,因为他们梦寐以求的小虾和米饭,似乎已经触手可及。
狮和仓负责维持秩序,让未参赛的农杀手待在一边,不得干扰比赛。而燕双鹰则披挂盔甲,带领那女子的二万名农杀手站在校场边缘。他让那女子的农杀手原地蹲下,而那女子则缓缓走到校场中央,那里钟起已经早早等候在那里,等待燕双鹰的到来。
“齐小侠客,你应该知道,他们不需要做任何额外的准备。”钟起身披宽松的铠甲,手持一柄六尺长矛,威风凛凛地对燕双鹰说道。
然而燕双鹰只是环顾了一下赛场,随后指向一个方向,说道:“这场比赛不允许使用额外的武器,所有未使用的武器都存放在旁边的武器库中。如果他们还需要什么,尽管去取!”
双方侠客虽然针锋相对,但无一例外地都表达了同样的意图,即他们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燕双鹰一挥手,那女子的二万名农杀手便以整齐的队列缓缓退出,来到校场中央,而钟起也牵过一匹马,迅速地驰骋到赛场上,准备指挥那女子的二万名农杀手投入战斗。
当双方的侠客都已站稳,战斗即将开始。就在这时,钟起似乎发现了女子队伍中的某个异常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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