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敏指尖点了点桌面，重复了一遍，“这个方案是你审批的？”
顾宁夜赶紧回答问题，如芒在背。
会议结束。
董事长办公室。
权敏冷声质问顾宁夜，“你怎么回事？”
顾宁夜单手整了整了领带，避重就轻，“昨晚没有睡好。”
陈管家查到了林浅的行程。
但是顾宁夜什么也做不了。
林浅所在地地方离南太远，顾宁夜抽不出时间过去。
而且要是母亲知道了，会大发雷霆！
权敏盯着他，“这是借口吗？”
顾宁夜低下头，“我知道错了。”
权敏冷声呵斥，“滚出去！”
————
飞机落地云城已经是下午了。
离机场最近的租车店里。
裴立南看到了路上跟权霆延说了好几句话的年轻人。
他猜出这应该是权霆延的随行工作人员。
英雄所见略同，下了飞机都来租车。
因为查了过去的方式，如果不租车，就要火车又倒大巴车，很麻烦。
裴立南压低了帽子，假装跟工作人员询问，实际上紧盯权霆延的工作人员。
秘书租了一辆劳斯莱斯。
当然不是定制版的，普通款的，是这个租车店里最高端的车了。
工作人员笑歪了嘴。
在云城这个地方，租劳斯莱斯的很少很少，最多的是租那种跑车出去装逼的。
秘书把车开走了。
裴立南记住了那个车牌号，然后对服务他的工作人员说：“给我来一辆你们这里最耐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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