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5人开车往回走，三个女生坐在后排。
“第一次见坐了三个人还这么空的，要不是怕违章，再塞两个也没问题。”刘子龙从副驾扭头往后看，感叹着说。
林小雨嘻嘻地笑起来，心想刘子龙也是挺会夸人的，对了，问问他俩的进展。
她凑到赵寒耳边，低声说了两句。刘子刚从后视镜瞥到她的动作，以为她累了，踩油门的脚不禁用了些力。
赵寒听完无奈地看了她一眼，在她眼神的催促下，转头拉了下李岩。
李岩附耳过来，听完不自然地咳嗽一声。林小雨身体侧身前倾看着她，满脸好奇。
李岩思忖片刻，在赵寒耳边说了，赵寒又传给林小雨。
“啊？真的吗？”林小雨大声问，然后又捂了嘴巴重复一遍，“太过分了。”
“是呢。”李岩在右边附和道。
前面两位男士好奇地对视一眼，但也没有问到底是什么事，他们的职业素养让他们除非别人主动说，否则最好不要主动问。
林小雨声音不自觉地大了起来：“这不是渣男吗！我真是看走眼了，以为他是个好人呢！”
赵寒在她腰上掐了一下，示意她不要再说了，林小雨哎哟一声，又说：“李岩姐你就没有问问吗？”
刘子龙听到和李岩有关的事，偷偷支起耳朵。
“唉，我委婉地问了。”李岩叹口气，“可是人家就装听不懂，你说气人不气人。”
“真是太气人了。”林小雨说。
两人一唱一和，360度环绕立体声围着赵寒。
车开到半程，赵寒终于忍不住了：“好啦。”
林小雨闭上嘴，乖巧地靠在她肩膀闻她头发的香味，不再说话了。
刘子龙早就汗流浃背了，李岩两句话出来他就知道说的是自己了，但是又不好解释，只好假装不知道，疯狂给刘子刚暗示，让他开快点。
车里安静下来，只能听到转弯时转向灯的哒哒声。
“到了。”车子在赵寒家小区地面停车场停下，刘子刚转头说。
“好，今儿玩得很开心，回去路上慢点。”赵寒对三人说，又催促林小雨，“走吧。”
林小雨开门先下去，站着等了会儿赵寒，手里拎着赵寒的包。
“拜拜。”她冲他们挥挥手，拉着赵寒向单元门走去。
“姐姐你不高兴了？”林小雨在电梯里小心翼翼地问。
赵寒一手按了按太阳穴：“没有，就是有点头疼，可能喝酒喝的。”
“一会儿我帮你按按。”电梯到了，林小雨侧身挡着门，让赵寒先出去，自己紧随其后。
回到家，又受到豆包的热烈欢迎。弓着背在她俩脚边喵喵叫着蹭蹭，林小雨嘴里叫着豆包的名字，让她一路跟到了卫生间，自己洗完手从地上一把捞起来，抱在怀里吸了吸。
赵寒直接进了浴室。“我先洗澡了。”
林小雨在沙发上坐下，让豆包坐在她腿上，手里抓着豆包的两个前爪，跟她说：“姐姐生气了，哎呀，怎么办呀？要不要去给姐姐道个歉？”
豆包喵了一声，林小雨又说：“你说行啊，好吧，一会儿我就去。”
豆包又喵一声，她说：“你说现在就去啊。唉，真拿你没办法，好吧。”
林小雨把猫放下，三步两步走到浴室门口。趁着水声消失的间隙，她拍拍门，凑在门缝上说：“姐姐，我以后不八卦了。”
隐约传来一声“嗯”。林小雨垂下头，拿了睡衣去了另一个浴室。
等她出来的时候赵寒正在吹头发，见她进来，她关了吹风机，招手让她过来。
“坐。”赵寒站起身，给林小雨让出位置。
林小雨笑着坐下，心里高兴，知道她姐已经原谅她了。不然怎么会帮她吹头发。
“咱们去海南玩两天吧。”赵寒突然说。
“好啊。”林小雨从桌上拿起手机，“明天吗？我看看票。”
“下周二吧，周一要去演示。”赵寒说。
两个人虽然放假了，但是家长还都在上班，所以平时还是只有她俩，外面冷得不想出去，自己又懒得做饭，已经可以预见一直到春节的颓废生活了。不如出去玩两天。
“好了，”林小雨说，“下周二上午10点半，2点到海口的机场。”
“好。”
两人收拾好后躺在床上，进行睡前的批阅手机奏章仪式。今天是考试周的最后一天，所有年级所有考试都在下午6点结束了，学生们正式进入放假状态，虽然校方官宣的放假时间是下周一，里外里让学生多赚了两天。基本上朋友圈都在说放假的事，班级群导员也把群公告改成了寒假相关事项。
刘永胜晚上10点的时候给赵寒发了条语音，赵寒当时转成文字看了看，瞬间心情就有点不好了，所以在林小雨起哄让她也上跳舞机来一段的时候，她拒绝了。
刘永胜说：晚上那谁，谢成，跟我说还没你微信呢，我就推给他了。有问题的话你多帮帮他，他可能不好意思跟我说。或者等他跟你说了你告诉我也行。啊。
他们有共同的群，只不过没有单独加好友。
赵寒不知道自己有什么能帮到谢成的，听说他在一家传统的互联网大厂实习，基本上已经定了，明年毕业就直接入职，工资待遇也不错。
微信第二栏通讯录那儿还有一个红色的数字1，她没点进去也知道是谁。
“谢成加我。”赵寒说。
林小雨从手机里抬起头，眼睛转了两下：“非加不可吗？你俩肯定在某个群里吧，让他有事在群里说呢？”
赵寒简直醍醐灌顶，这么简单的道理怎么都没有想明白。果然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啊。“你说得对。”她奖励地在林小雨脸上亲了一口。
然后点开刘永胜的研究生群，@了谢成，说了一些冠冕堂皇的话，最后又@了刘永胜，FYI。
她发完消息，把手机调成静音放到床头柜，转身钻进林小雨怀里。
林小雨见状也赶忙把手机放下，回抱住她。
“放假快乐。”赵寒微微抬头，吻上她下巴，沿着下巴到脖子，又亲又啃又舔。
林小雨“轰”地一声直冲天灵盖，同时腹部一股暖流。她翻身压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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