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的脚步突然停了下来，他感到一阵寒意从脊背升起。
他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泳池边的场景让他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杨擎泽的身体半沉在水中，周围是血迹斑斑，而白染则站在一旁，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疯狂。
“这……这是怎么回事？”王文的声音颤抖着，他不理解眼前发生的一切。
白染缓缓转过身，目光落在王文身上，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微笑。他没有回答王文的问题，反而用一种近乎温柔的语气说道：“你来了，王助理。”
他好像又可以说话了。
他可以回家了吗？
白染现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变化，一种平静又疯狂。
现在白染的脸上沾满了血迹，但他的眼神却异常清澈，仿佛在享受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满足。
王文感到一阵眩晕，他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但眼前的场景太过震撼，他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白染的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在嘲笑王文的惊恐，似乎在享受。
王文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知道现在必须小心。
“别害怕，王助理。”白染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奇异的魔力，让王文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
王文的喉咙干涩，他努力地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只能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
他看着白染，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恐惧：“你......对杨擎泽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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