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生，你要阻拦我吗？”
白灵玉神色平静：“她已经死了，无论是之前的她，还是现在的她，都已经死了，你为何如此执迷不悟。”
“卫季，该放下了。”
月色后移，露出卫季那张苍白的面色，脖颈旁，是桑梨那张被冻得青紫的面庞，他嘴角微扬，看向白灵玉，眼神晦暗：“白先生，真的吗？”
白灵玉神情淡漠静了片刻，粲然一笑：“你果然聪慧，瞒不过你。”
“七星红秀确实难解，但也并非无解。”
卫季蹙眉：“果然。”
白灵玉：“当年，我在师父书房里，看见过七星红秀的解法。”
“如何解？”
“置之死地而后生。”
卫季疑惑。
白灵玉笑道：“初见时，吾与你一样疑惑，经过这么多年，吾也算明白了，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意义。”
他顿了顿，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扔给他：“以现今的局势，桑梨姑娘确实不宜留在咸阳，你带她去一个安静的地方，吾得准备一些必要东西，才能救她。”
“这药你往后每隔一月给她喂一颗，可保身体不坏。”
卫季点头：“多谢先生。”
白灵玉叹道：“不必客气，她是吾的因，必须得由吾亲自来解决这个果。”
“只是……你就如此放弃了在秦国的位置，值得吗？”
卫季：“秦王大业，身边有无数能臣智将相助，多卫季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暗卫营，我也交到章邯手中。”
白灵玉无奈：“看来你早就准备好了。”
卫季顿了顿，道：“秦王有先生相助，往后天下，必定太平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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