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浴室里,两人又打闹了一会儿,因为秦可那个电话的原因,两人也没敢太耽误时间。
“都怪你,扣子都掉了,这下怎么办啊?”
穿衣服的时候,秦兰看到已经掉了的纽扣,对陈洛秋又是一阵嗔怪。
“没事,掉了就掉了吧,反正天气这么热,你少扣一颗还凉快点。”
因为掉的是上面第二颗,陈洛秋倒也不担心,反正第一颗本来就不扣,第二颗不扣影响也不是特别大。
秦兰听完,嘴角撅了撅,心想也只能这样了。
可当她真的就这样穿着出门的时候,才发现陈洛秋的视线又总是不老实的往里面看,犹如两人初次在那个小广场见面时一样。
“坏家伙。”她没好气地轻声嘀咕一句,完了一路上都有意无意地用手微微挡住。
陈洛秋见此嘴角撇了撇,心想你这是防着谁呢?我又不是没看过!
不过当他看到路上有人也朝秦兰身上看的时候,他就觉得秦兰做得实在是太对了。
“你这样,把包这样背着不就好了吗?”
他甚至教秦兰把包斜挎着,以便压着点那总是被撑开的衣领。
秦兰听完,眼前一亮,随即她莞尔一笑,看了眼陈洛秋,眼神中满是崇拜。
……
半小时后,两人回到洛创优品。
秦可坐在店外的遮阳伞下,百无聊赖地一边喝着饮料一边四处打量。
她今天穿了一身简单的牛仔裤,扎着高马尾,青春洋溢,充满活力。
当那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视野中时,她的眼睛亮了一下,但紧接着,她的目光就定格在了陈洛秋身边的姐姐身上。
虽然秦兰已经极力整理过仪容,补了妆,重新梳理了头发,衣领也一直用手挡着。
但是,身为女人,尤其还是同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快二十年的姐妹,秦可几乎是一眼就看出了姐姐身上的“不对劲”。
秦兰走得很慢,步态虽然极力维持平稳,但那种仿佛踩在棉花上的虚浮感,以及她刻意捂住领口的动作,都逃不过秦可的眼睛。
更明显的,是秦兰的状态。
那种经过极致滋润后才会有的、由内而外散发出的水润感,根本不是粉底能遮盖住的。
她的眼角眉梢都带着尚未完全褪去的春意,眼波流转间水雾蒙蒙,原本白皙的脖颈深处隐约透着还没散尽的潮红,整个人看起来既慵懒又妩媚,像是一朵盛开到极致的牡丹。
那种风情,是平日里那个严肃端庄的姐姐绝对没有的。
“小可。”秦兰走到她面前,尽量自然地打招呼,却不敢直视妹妹探究的眼神。
“你们……”秦可一脸意味深长地打量了两人一眼,“怎么这么久才回来啊?刚刚不是说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么?这么大太阳,跑的外面去干嘛,看你们走得这满头大汗的,来,我给你买买了水。”
“嗯……今天太阳是有点大。”秦兰听妹妹说自己出汗了,正好借着这个由头拉着衣领扇了扇风。
随即她接过妹妹手里的饮料,小口小口的喝了起来。她现在正是需要补水的时候。
再然后,她便借口上厕所进了店里,悄悄地找到针线,去了卫生间。
这一系列操作,她原本以为这一切自己做的已经很隐蔽了,可实际上,秦可就在刚刚她扇风的那一下,就已经发现了她衬衣上的纽扣少了一颗。
陈洛秋倒是面色如常,看了眼秦可,笑了笑问:“小可,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哦……我也刚回来,”秦可看着有些慌慌张张地姐姐,心里默默叹了口气,随即她抬起头来,看向陈洛秋,问:“洛秋哥,你……还好吧?”
“嗯。”陈洛秋笑了笑,点了点头。
此时,店外只剩下他们两人,陈洛秋也察觉到秦可眼神中的那种变化,他用手轻轻地在秦可头上敲了一下道:“什么好不好的?难不成你还真以为你洛秋哥会去当和尚啊?”
当和尚?
秦可现在当然也知道陈洛秋不可能去当什么和尚,谁家好和尚会有那么多女人惦记啊?
还有……
什么和尚大白天的就跑来欺负自己姐姐啊?
说起来,她也觉得姐姐有点太惯着陈洛秋了,怎么大白天的就……
可怜她一个小丫头,还不知道刚刚她姐有多快乐呢!
“呵~”她笑了笑,随即皱眉看了眼陈洛秋的头发,故作嫌弃地说:“洛秋哥,你这头发,该剪了吧?”
说着,她还站起身,拉着陈洛秋的衣服,就要带陈洛秋去剪头发。
陈洛秋的头发是有点长了,不过他本来是打算回蓉城后再去剪的,如今的他早就有了自己专属的托尼老师。
能够根据不同的场合要求,做出不同的发型和妆造。
不过此刻,他见秦可很有兴趣的样子,还是站起身来,跟着她一起去了。
……
剪完头发,陈洛秋整个人确实清爽了不少,那股在山里带出来的颓丧感一扫而空,重新变回了那个英俊挺拔的大学生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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