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必要搅进那一亩三分地里,消磨自己的心神。
谢清意来了以后。
也不说话,进到主屋里就坐上主位。
老宅里面一向是穆晴管家,现在所有的人都被叫到了正厅里。
该绑的绑,该拿枪抵着的抵着。
谁也看不懂,这位爷是要唱哪一出?
不到半个小时,就通知了明家在外的其他所有人都赶了过来。
包括明蔺尧,谢清意还让人去医院,把明国栋也带了过来。
等人都到齐的时候,茶也上齐了。
那些叔伯兄弟也坐满了整个厅堂。
今天要是换成明漪在这里,他们大概又要开始满嘴道德言论。
但谢清意在这,下面的人谁也不敢说一句话。
毕竟在明家人眼里。
明漪是凭借着谢清意的婚姻才敢这么狂妄的。
他们又一向了解这位爷的行事风格,自然不敢发一言。
等到明蔺尧来的时候。
走进正厅的时候,厅堂里才开始响起今天第一句话。
“六爷跑到我们家来,还让人带着枪,把地方围起来,于礼于法都不合情理,我已经通知了警察局,相信很快就会有人过来。”明蔺尧强装镇定,额头上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眼神中透着一丝紧张和不安,嘴唇微微颤抖。
他之前其实还叫过谢清意几句姐夫,特别是在美国的时候,明漪有一段时间不给他打钱,谢清意就暗地里给他。
现在算是忘恩负义了。
谢清意的脸是与中午抱孩子时完全不同的邪吝和张狂。那眼神仿佛能射出利箭,让人不寒而栗,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
“你算什么东西?明家现在轮到你说话了。”
明蔺尧浑身僵住,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保持镇定继续说:
“遗嘱已经立了,再过几天就会有律师过来进行法庭公正。”明蔺尧的声音微微颤抖,却仍强撑着气势,眼神中带着一丝倔强。
明蔺尧一开始的时候确实是想替明漪好好的守着。
他以前从来没想过要明家。
但是明漪在成为明家家主以后对明家并不上心。
甚至可以说是没花一点心思在上面,每年只等着拿分红算财产。
而且他那天在医院里见到了另一个明漪。
明蔺尧几乎是瞬间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他的这个姐姐根本不是原来的那个,是个冒牌货。
怪不得自从和谢清意订婚以后就一直围着他转。
现在回了京城也是。
孩子都生了。
明家的事她没有上过一点心。
那他为什么还要替她守着?
为什么明家不能在他手上,以现在的发展势头。
不用几年明家就能重回巅峰时期的辉煌。
族谱都要从他明蔺尧这里单开一页。
到时候他想让谁的名字进祠堂,谁就能进祠堂。
他要把他母亲的牌位摆在最高的地方。
让明家以后的所有后代都拜她。
明蔺尧从接手明家以后,第一次体会到,权力和金钱真是让人欲罢不能的东西。
他并没有觉得自己愧对明漪或者愧对任何人。
谢清意毫不在乎他的话,只觉得有些啰嗦:“小子,我在我老婆面前装一装调调情,你还当真了是吧?真以为我是只画了老虎纹的猫。”男人有些懒散地靠在那把太师椅上,甚至都不想听他说完,脸上满是不耐烦,眉头紧皱。
“你现在打个电话去问问,警局的人过得来吗?或者别问警局,直接打到国安中心,问一问他们让谁来管这件事?”
话音刚落,明蔺尧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握了握拳头,接起电话,随后脸色一变。
谢清意挑了挑眉,腿搭在膝盖上,看着他的反应,一脸的得意,嘴角上扬。
年轻人啊!还是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
明蔺尧心里再愤恨,却也不敢与他撕破脸面,甚至不敢正面冲突,只能窝囊的说:“六爷是要以权压人的话,那我无话可说。”
谢清意忍不住嗤笑一声,站起来走到他面前。
“就你,还用得着我以权压人,你和我在一条水平线上吗?”这是赤裸裸的轻蔑。
谢清意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目光仿佛在看一只蝼蚁,眼神中满是嘲讽。
有本事的人,十七八岁就名扬天下了。
谢清意就是这样一个例子,谢家当初把他送出国,他的另一个名字就在整个国际上杀出了重围。
天才生下来就是天才。
“你姐姐让我告诉你,明家没人了,要是再斗的话,她不介意断子绝孙,我比她耐心好点,再给你个机会。”
出门的时候明漪说能谈谈,谈不了就把屋顶掀了。
但谢清意还是想把明家留下来,京城的这些大家族,盘根错节,错综复杂。
明漪只要占着家主的身份,场面上事情会好办很多,但如果真的把整个明家都给端了,她以后在 s 国办事都要重新铺路,划不来。
“谢少爷,这里是明家,你一个姑爷不适合在这里说话吧!谢家的家教真的是一年不如一年。你父亲死的早,没有好好教过你,难道谢戊也没有好好的教过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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