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星澜还没醒，还枕在贺黎腿上。
贺文翊见贺黎除了眼底有点乌青之外，看上去一点变化都没有。
牛逼，这哥真能熬。
贺文翊凑到沙发边上，蹲下来看着微张着嘴熟睡的陆星澜，冲贺黎问到：
“你一晚没睡？”
“嗯,”贺黎老实点点头，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人的美梦，“没关系。”
“……”
好一个无私的合作关系伙伴情。
你就看他贺文翊信不信就完事了。
“你把他交给我。”
贺文翊撑着膝盖，对贺黎勾勾手指，示意他起来。
“他……”贺黎抿抿嘴，低头看了一眼毫不知情的陆星澜，眼底似乎有什么情绪在流动，“他好像很需要我的信息素。”
昨晚半夜那阵，陆星澜莫名会往他的怀里钻去汲取更多的alpha信息素。
但等贺黎顺从地放出更多后，他又会皱眉远离，搞得贺黎也有些不知所措。
“需不需要先放一边，”贺文翊挑眉，“你腿没麻？”
“……”
贺黎不得不承认，确实麻了。
他只好依着贺文翊的要求，轻轻抬起陆星澜的脑袋，小心翼翼地从膝枕的动作站起来。
贺黎因为腿麻踉跄一下，但很快就站稳了。
“我去洗漱一下。”
贺黎轻咳一声，注意到贺文翊的客厅里似乎交织着不少自己的信息素，有点尴尬，找个借口开溜。
贺文翊倒是不觉得有什么，他盯着陆星澜的睡脸，手指轻轻从额头、眉间滑到鼻尖－－
然后狠狠捏住。
“给我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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