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几人准备先回房间休息一会再去院长办公室,回去的路上凌久时还气哼哼的,不大乐意理阮澜烛。
受了无妄之灾的阮澜烛有点懵逼,虽然不知道凌久时为什么要生自己的气,但嘴上还是乖乖跟老婆道歉。
“我错了凌凌哥!”
看阮澜烛亦步亦趋的跟在凌久时后面,谭枣枣跟程千里看他吃瘪捂嘴偷笑,“还是有人能治得了他的!”
虽然知道这不是阮澜烛的错,但凌久时就是忍不住想要使小脾气,见阮澜烛跟在自己旁边撒娇卖萌的,努力压下想要上翘的嘴角。
回到宿舍,阮澜烛挨着凌久时坐在床上,见他还是不理自己,脸色有点不太好。
“没事的祝盟!”
黎东源靠在窗口,瞥了一眼凌久时后一脸坏笑的对阮澜烛道,“我告诉你个秘密!”
见几人都转过头去看自己,黎东源轻轻咳了两声,“之前我们不是进佐子那扇门吗?”
“就是第一次进那扇门的时候,我不是喜欢,咳咳那谁吗?”
“谁啊?”
程千里也学着他刚刚的那副表情,坏笑的明知故问。
“阮白洁!行了吧!”
黎东源白了他一眼,“当时余凌凌跟我说,他不喜欢白洁,他有喜欢的人了!”
说到这里,黎东源揶揄的笑着道,“他之前有喜欢的人诶,这不是不把你放在心上吗?你现在只是被小姐姐撩一下而已,该生气的是你!”
果然,话音一落阮澜烛脸色更加不好看了!面无表情的转头目光灼灼的盯着凌久时。
凌久时之前有喜欢的人?
他怎么不知道?
为什么跟黎东源说不给自己说?
“我!”
凌久时张了张嘴,百口莫辩。
难道他要跟阮澜烛解释自己那是话赶话敷衍黎东源的?还是说自己脱口而出的时候,脑子里浮现出的是他的脸?
“他说的是真的?”
看着阮澜烛那张冷下来的脸凌久时简直想扶额,而旁边的三个吃瓜群众兴致勃勃的盯着这边看,那表情跟瓜地里的猹一样。
“不是吧凌凌哥?藏得这么好啊?快说说这人是谁,跟阮哥比怎么样?”
真服了这俩,干啥啥不行,拱火第一名!
“不是!我没有!”
“不是?难道不是你亲口跟我说的吗?要不要我跟你还原一下当时的对话啊?”
凌久时一个眼刀甩过去,但是一点一点威慑力也没有,黎东源依旧热心肠的想要帮他回忆当时的情况,“我当时问你跟白洁发展到哪一步了,你说......”
“你别说了!”
凌久时猛地坐直身子,“我当时说的人,就是阮澜烛好吗!”
几人对视一眼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没想到把他逗急了还能听到他的告白呢!
“真的?”
阮澜烛虽然还是一脸狐疑,但眼底的笑意藏也藏不住,嘴角比AK还难压。
“不然还有谁?”
当众表白搞得凌久时脸都红到了脖子根,虽然语气生硬,但阮澜烛却是心满意足了。
“高兴了?”
凌久时倒回墙壁上靠着,早知道黎东源这个大喇叭会拆他老底儿,他就不折腾阮澜烛了。
“高兴了!”
阮澜烛凑过去小声道,“没想到凌凌这么早就在觊觎我了啊?”
“没想到啊没想到,凌久时你这个大骗子!”
黎东源痛心疾首的问,“我当时问你,你还说你不喜欢白洁?你连人家是个男人都不在乎了,还叫不喜欢白洁?”
我特么!
“闭嘴吧你!”
凌久时抓起背后的枕头朝黎东源砸了过去,没完了是吧?
余光瞥到阮澜烛明明高兴,却又矜持的想要表现出自己不在意的模样,凌久时好气又好笑,想乐就乐呗!
下午,外面的似乎要下雨一般,天空阴沉的厉害,本来就不亮堂的疗养院,这会光线更是昏暗,休息了一会起来的几人,精神都不怎么好。
“要不再睡一会吧?看你晕乎乎的?”
阮澜烛见凌久时揉了揉太阳穴,穿好鞋的程千里跟谭枣枣也没骨头似的贴在床栏杆上,睡眼惺忪哈欠连天的。
“算了,时间也不早了,先去院长办公室看看吧,吃完饭还要去看运尸的通道呢!”
来到院长办公室门口的时候,刚刚那个过门人的尸体已经不见了,另外两个过门人在吃饭的时候听这边几人说要来院长办公室,这会已经在楼梯口等着了。
阮澜烛看了两人一眼也没说什么,刚伸手想要去开办公室的门,却被凌久时拦住了。
“我来吧!”
凌久时对他使了个眼色,院长现在就在办公室里面,阮澜烛身手比他们都好,自己来开门的话他也好注意门里的情况。
阮澜烛略一颔首撤回半步站在凌久时身后,看他从兜里摸出一根细小的铁丝去透办公室的锁眼,老式的门非常好开,没怎么废功夫便听到咔嚓一声。
凌久时没有急着推门,回头看了一眼阮澜烛之后,轻轻握住扶手推开一条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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