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里昂感叹道：
“发现一处小型古代遗迹，就已经是天大的运气了，大人您真是鸿运当头啊。”
吉克对格里昂笑了笑，然后从众多物品中挑出哥布林战士穿的早期赫尔墨斯之靴，以及这次从洗礼者手中缴获的帝国赫尔墨斯之靴，放在了研究台上。
“能帮我看看这些吗？”
吉克启动了早期赫尔墨斯之靴，佩农露出了感兴趣的表情。
“真神奇。启动方式和普通的赫尔墨斯之靴很像，但结构却简单得多。”
格里昂也点了点头，说道：
“没错。看起来它只有从护胸甲形态扩展成其他形态的功能。”
格里昂和佩农一起仔细研究着这件盔甲，时而发出赞叹，时而点头，时而皱眉。
吉克指着精灵的赫尔墨斯之靴，向正在苦思冥想的两人问道：
“如果赫尔墨斯之靴的早期形态就是这样，那么以现在的技术，能够制造出这种程度的盔甲吗？”
佩农思考片刻，缓缓开口道：
“主人，我的答案是——可以。”
佩农紧接着补充道：
“但是……说实话，这样做效率非常低。”
“效率低？为什么？”
佩农让格里昂拆下了赫尔墨斯之靴的背部装甲。
露出了隐藏在背部装甲下的魔法驱动板。
赫尔墨斯之靴能够从护胸甲形态变化成其他形态，正是依靠驱动板上的魔法驱动式。
佩农指着驱动板说道：
“我也是最近才从辛迪加那里得到的消息。赫尔墨斯之靴的核心，就在于这个驱动板。帝国赫尔墨斯之靴价格昂贵，不仅是因为使用了许多珍贵的材料，还因为驱动板的数量有限。”
“数量有限是什么意思？”
“大部分赫尔墨斯之靴的驱动板，都是从古代遗迹中挖掘出来的，修复后再安装到新的盔甲上。”
“真的吗？神圣王国和帝国的赫尔墨斯之靴也是这样？”
“是的。只不过帝国在驱动板的应用技术上更加先进，所以神圣王国的赫尔墨斯之靴和帝国的有所差距。”
吉克点了点头，随即不解地问道：
“如果从古代遗迹中挖掘出的赫尔墨斯之靴的驱动板是制造赫尔墨斯之靴的关键，为什么其他国家都不知道？难道只有帝国和神圣王国才能挖掘到赫尔墨斯之靴吗？”
“因为它本身就是一件强大的魔法物品，所以一般人不会想到要拆解它。只有像帝国和神圣王国这样财力雄厚的国家，才敢冒着损坏的风险去拆解研究。”
吉克这才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
“这么说，这种驱动板根本无法制造？”
“以现在的技术，也能制造驱动板，但效率非常低。很难达到古代技术那样的集成度。”
“效率究竟有多低？”
“自从我知道驱动板的存在之后，就一直在研究。结果是……一个七环魔法师，需要花费三年时间，才能制造出一个效果远不如这块驱动板的成品。”
吉克明白了佩农的意思。
“效率……确实很低。”
“是的。所以，与其根据这块高集成度的驱动板去研究新的驱动板，不如直接用它来改造新的盔甲，升级成性能更好的赫尔墨斯之靴，这样更划算。”
吉克听了佩农的话，疑惑地问道：
“可是，为什么古代人要用这种驱动板制造如此简单的盔甲呢？”
这次，格里昂回答了吉克的问题。
“大人，金属加工技术在古代不如现在发达，所以现代盔甲的性能更好。但是，正如佩农大人所说，古代的魔法更加强大。所以，普通的武器是现代的更贵，而魔法物品则是古代的更值钱。”
吉克点了点头。
“金属加工技术落后，但魔法却更强大的时代。”
“关于这一点，有很多种说法……最有可能的一种是，当时的魔法物品很多都是巨龙制造的。”
“巨龙制造的？”
佩农点了点头。
“是的。巨龙是将魔法传授给人类的种族，也可以说是魔法的鼻祖。对巨龙来说，制造这种驱动板应该轻而易举。”
“难道巨龙会坐在那里，往驱动板上刻画魔力回路？”
“否则很难达到这种集成度。”
吉克听了这话，不禁笑出了声。
想象一下巨龙坐在桌前， 在传动盘上煞费苦心地雕刻出神奇的回路，这张照片感觉非常不协调。
“不过，那时候契约龙很多，或许巨龙是为了自己的契约者才这么做的。”
吉克想起了凯撒说过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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