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呦呦站在季煦衍身后，冷冷地看着张胜美。
“张胜美，我们是来找你算账的！”
话音未落，鹿呦呦突然抬脚用力踢开半掩着的门。
张胜美惊恐地后退一步，想要关门却被季煦衍补上了一脚。
“你们是谁？想干什么？”张胜美紧张地问道。
话一出口，她就被季煦衍的人迅速控制住了。
王德华听到动静后，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老婆，谁来了啊？”
“抓住他！”
鹿呦呦眼神犀利地看着王德华，语气冰冷地下达命令。
王德华立刻被季煦衍的人抓住了。
他脸色一变，惊恐地看着鹿呦呦。
“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抓我？”
鹿呦呦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愤怒。
“我是鹿冰凝的女儿！你说，我为什么要抓你？”
“鹿冰凝？我们又不认识你鹿冰凝，你抓我们干嘛？”王德华大喊道。
“你不认识？”鹿呦呦冷笑一声，“那我告诉你，你是我妈妈的主治医师，你还记得吗？”
“这......我有那么多病人，怎么可能每个人都记的住。”
王德华闪烁其词，不敢直视鹿呦呦的眼睛。
“还不说实话？”季煦衍眼神冰冷，直接走上前去，冷冷地开口：“给我打，打到他们说实话为止！”
他的手下听到命令后，立刻开始动手。
对着王德华拳打脚踢起来。
王德华被打得惨叫连连，但还是坚持着不开口说话。
直到撑不住了，他才开口求饶，
“别打了，我说，我说……”
王德华不断求饶，缓缓开口说：“我记起来了，我记起来了......我......我当初给你妈妈检查的时候，她应该是中了慢性毒药。她......她老公给了我一笔钱，让我说她只是普通的肠胃不好。我……我就改了她的病例，我猜，她老公应该知道她中的是什么毒，说不定，那毒就是她老公下的……”
王德华说完这些话，已经开始气喘吁吁，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下来。
他看着季煦衍，眼中充满了恐惧和求饶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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