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想像的要难一些。”
张悦说的也是个实情，本来她以为，光长得好看就行了，但是后来发现不行，有些女人虽然长得好看，但是在直播带货的过程中还是不行，明显不够机智，反应慢半拍。
她要找的是那种长得好看，又十分聪明的女人。
听到她说这个要求，余亮也笑了：
“你说的这个标准，根本不好找。”
在余亮看来，智力高，也许去做科研去了，或者读书好，读到硕士博士也可能，根本不会出来做什么主播。他还是建议张悦要降低标准，批量产出一些主播，希望能卖出去更多的货。
同时，余亮还认为，货物的质量也很重要，不仅仅要带货，还要货物的质量有保证，这样大家才愿意来买呢。张悦也认为余亮说得对，她一定会往这个方面来努力的。
这一天，余亮还在办公室里，秘书张凡俊来报告说黄县长的女儿来求见。
“谁的女儿？”
“黄安全的。”
“我记得他不是一个儿子吗？”
“他有两个私生女，这一个在县城投公司上班，还是一个中层干部呢，叫姜小丽。”
“让她进来吧。”
余亮本来不想见任何关于黄安全的人的，可是听说是黄安全的私生女，还是有些好奇，准备见一见她。结果，这个女人一来，就跪在地上，向余亮求起情来了，而且还哭了起来。眼前的女人长得还挺好看的，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着实让人有些同情她呢。余亮说：
“你爸爸的事情，不是我不放过他，已经交给纪委了，就不是我能控制得了。”
“余书记，你不能跟纪委书记刘吉武说一声吗？”
“这个说不了。”
余亮说的也是个实情，刘吉武是一个铁面无私的人，当着纪委书记，说实话，这份工作也挺适合他的。现在抓到这么一个大贪腐分子，肯定要向上级汇报的，情况已经超出了余亮的控制范围了。
余亮也不会去说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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