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路，太悲，不好。”
“何路不悲？若要成事，岂能没有牺牲？”
面对严琭的反问，剑圣摇头，似是不赞成，却也没详说。
一贫道长冷眼旁观，佐以美酒，并不多言。
“老朽不知灵皇阁下来此何意，但想来如此偏执之道，并非蜀山之道。”
称呼正式，也就代表谈话到了实际的层面。
严琭冷面寒声：“并非蜀山之道？如此莽闻，敢问，蜀山所求何道？”
剑圣答曰：“求道之道。”
严琭冷笑：“虚言罢了。何人能做到？又可有何人做到了？”
一贫道长在一旁长吁短叹，兴意阑珊：“灵皇阁下所言不差，求道之道，确实太过宽广，显得蜀山毫无诚意。不如由我一展所求之道？”
说罢就要起身。
却被剑圣拦住。
“师侄还有要事，此等事就交给师伯吧。了了残躯，也算为蜀山尽一分力。”
一贫见剑圣揽下麻烦，点点头，不再多言。
严琭好整以暇：“愿一观剑圣风采。”
剑圣气势鼓胀，凌虚踏步，点在水潭其上。
缓缓吸气。
忽而朗声道：“上善若水，在下的水善之道，还请灵皇阁下品鉴！”
气啸山林，内门震动。
蜀山门人无不大惊尽出。
只见近端水潭，忽而风起，卷席狂浪，几多水柱耸立直上，区区潭水竟有翻江倒海之势！
欲作倾天之举！
剑圣大喝：“灵皇阁下，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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