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手机拍照的声音突兀响起。
几个人的笑容还凝滞在脸上，在看到灵胧拿着手机对着她们拍照的时候，好像见到鬼一样。
“笑一个！”
灵胧举着手机。
“啊——”
“你，你不是——”
灵胧笑了，接了后半句，“不是在里面吗？”
几个人惊吓到了还没缓过神，齐齐点点头。
“啊，老师告诉过我，要懂得尊师重道，礼让他人，所以——。
“谁干的？谁那么缺德？！”
里面隔间的门猛地被推开了，一个臭烘烘，脏兮兮，浑身湿透的女老师从里面冲了出来。
“老师——”
灵胧话还没说出口，“咣当”女老师已经倒地昏迷了。
玉千雅惊慌地放下手中的铁桶，面色苍白，“蒋雨，你们已经被她拍照了，万一老师告诉学校你们是要被叫家长，说不定还要开除的，我也是为了你们——我是不是犯错误了——怎么办啊？”
脸上凄楚无奈地哭泣着，眼底一抹狠色闪过。
“小雅，别哭了，你是为了保护我们大家，出事我们顶着，跟你没关系。”
几个女同学本来被吓到站在一边，现在又同仇敌忾地看着灵胧。
几个人在旁边小声商量了几句，一起围上灵胧，把她逼到墙角。
蒋雨面带阴郁，威胁灵胧，“把你手机交出来，跪下向玉千雅道歉，这件事就算了，不然扒了你的衣服，让全学校的人都看看——”
灵胧一副弱小无辜的样子，缩到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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