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乐把培训体系发给洛清扬，洛清扬一看那五个大写字母，明白了。
“你要考吗？我今年也在排时间，准备去拿这个证。”
乐乐笑：“那你等等，等我拿下代理权，你来我这报名。”
“啊？”洛清扬不明所以。
乐乐沉吟片刻。
嘉妮也拿过手机看资料，看到页脚处写着：中国区唯一合法代理——影响力，有点摸不着头脑。
“你昨天还在骂人家，今天准备同流合污了？”
“哈哈哈！”乐乐笑起来，“啧啧啧，确实，我现在也算是毫无底线了。”
洛清扬摊摊手，“能不能不要打哑谜？”
乐乐笑道：“昨天会场遇见老东家，当年的部门副总，现在是培训部的老总。找我谈这个项目的合作！”
洛清扬点点头：“好事儿！”
乐乐想了想：“我先打个电话，说不定今天走不了了。”
翻出张帆的名片，直接打电话过去。
张帆接到乐乐的电话，很高兴：“这拿个名片还是个马甲？”
乐乐笑笑：“平时事情太多，不好意思，张总。”
“那我们见面聊？明天来我办公室？”
“好，明天早上，九点？”
“好，明天见！”
挂完电话，跟嘉妮说，“去处理机票，改到明天下午。”
返回市里，在影响力旁边入住下来。
乐乐没有夜生活习惯，看看书、写写字。
嘉妮看着乐乐，若有所思。
被盯久了，乐乐急眼：“看我干嘛？出门右拐，西京大学一堆小嫩肉！”
嘉妮喃喃道：“我看你的底线掉哪了？”
乐乐憋着笑，说道：“做人的底线和做生意的底线，不在一条线上。”
嘉妮瞪大眼睛，又伸出大拇指，“牛！怪不得你能当老板呢！”
“别贫了，多读读书，来，我没有底线，但我有《原则》。”
乐乐说着把一本厚厚的书丢给嘉妮。
嘉妮把书又丢回来：“我才不看呢，我玩手机。”
第二天一早，吃完早餐，两个人步行去影响力。
九月底的西京，秋风习习，很是凉爽。
到了培训部大楼，前台礼貌问候，嘉妮上前交涉，“找张帆张总。”
前台非常礼貌的回答：“张总交代过，您坐电梯上楼，6楼，我给张总助理打电话。”
乐乐和嘉妮乘电梯上楼。
到了6楼，电梯一开，有个二十岁出头的美女等在电梯口。
看到乐乐，职业微笑：“是常总吧，您这边请。”
办公室格局，和策划部没什么不同。
大大的中厅，很多格子办公桌。
左手边有几间会议室，走到底，依次是经理、总监、总经理办公室。
两个美女，很吸睛，大厅里目光尾随。
乐乐一身高级定制西服：深绿色真丝衬衫，领口小巧思——蝴蝶结上别了一串白色珍珠。
灰白色无领单扣西服，剪裁的非常掐身。
修长又笔直的腿，被西裤修饰的很完美。
淡妆、红唇，美得不可方物。
一进总经理办公室，张帆满脸堆笑，起身迎了过来。
伸手来握，乐乐浅握一下，抽回了手。
“常总，坐！”
带人进来的美女助理，已经开始泡茶。
乐乐微笑寒暄：“张总，也上课吗？”
张帆笑笑：“上的不多，主要是管理，今年重点做培训师认证课程的推广，我也是国内认证导师之一。”
“哦，这个体系还蛮权威的。”乐乐说道。
“对，不然我们也不会花那么大力气，去拿下独家代理权。”
“既然是独家？为什么还要找合作？”乐乐问道。
张帆解释道：“我们在西京是很大，但是其他省市没有分公司。
一线城市会有驻点，有驻点的就可以推广。
但二线城市和西北，我们没有派人过去。
对当地市场也不是很了解。
前段时间刚想着，不然找一家合作机构，前天就遇到你了。”
乐乐喝口茶，笑道：“还真是有缘。”
“确实有缘，居然还在我们公司工作过，真没想到。”张帆边喝茶边看向乐乐。
乐乐笑了一下，没说话。
“看你们这次应标，实力很雄厚啊！”张帆又问道。
乐乐莞尔一笑：“还可以，西北竞争没那么激烈，在那边算是有一定知名度。”
停顿一下，乐乐问道：“张总说一下具体的合作方式。”
张帆起身拿了一份文件，递给乐乐，“这是我们草拟的合作协议，你看一下。”
乐乐迟疑了一下，边接文件边问道：“贵公司这次是准备签一批合作商吗？”
张帆哈哈笑道：“倒也没有一批，几家吧。
按地理区域划分，华北、华中、西南、西北，四个区域，一个区选一家。
我们吃不下那么多，有钱大家一起赚。”
乐乐看了一下，大概就是代理协议。
比如代理商交20万，给15个培训名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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