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能去你不能去，人家的背后是营州和越州地方势力，你在陕州没有根底，靠山万老帅又没了。万事谨慎，不能去！”
“何况你准备投靠谁？三个帝子的人品可都不行......”
长空走过去把房门关上。
“齐王听说私生活糜烂，府内不时抬着女子尸体出来。燕王，就那位甘州监军，听说他母系有欧罗巴血统，甘州要不是他，郑君集不会那么难打。也就万老帅不怕得罪可能的未来皇帝才收拾了甘州局面。”
李烈火皱眉道：“甘州这么复杂的吗？我以为就是赶走侵略者。”
“你以为......”白老翻白眼。
“你们战场厮杀也是没工夫探听这些隐秘。给我一笔钱，我给你组建个密探团伙，保管好用。”
“行，杨老太君送的六个箱子还没用完，我等下叫人给你扛过来两箱子，你看着用。”
白老端起一杯茶汤轻嘬。
“这么大方？”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谍报的重要性我知道。”
“三个箱子吧，我找多点人铺开点范围，未雨绸缪。”
“好！那不去吃这三位宴席的话，选锋军在朝堂上可就没人说话了。”
“你担心选锋军会被解体？没必要担这个心。”
白老轻摇头，站起在房内踱步。
“九州各地民变越演越烈，毫无停歇之感，各州豪强也都在储备物资。现在张家皇室正愁着没有好打手呢，选锋军履立功勋，镇压地方打杀外敌无往不利，傻子才把这么好的武器融化消灭。”
“安心待着吧，你过来问我也是不想投靠任何一位帝子，你的志向我猜的着。给我些时间，我把选锋军摘出帝都名利场，场外反展。”
李烈火起身拱手：“有劳军师了！”
白老一挥袖子：“我们现在算一家人了，别整这些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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