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灵是病苦吗？”
“嗯，是他。”
“有没有一种可能，他是想让你乱了阵脚？”
“我的剑比较特殊，可以联系到乘遥的，可现在联系不到了......”
“那你的剑有没有距离时空的限制？”
云青彦依旧是摇头道：“有是有，但我之前可以联系到他......之前也是在鬼怪世界联系的他......”
“或许我们这个鬼怪世界比之前的远，之前没有很多个鬼怪世界重叠。或许这会导致磁场也比较混乱？当然，我对术法了解不如你。之前我看科幻杂志，磁场混乱会影响通讯设备，还会影响定位设备的准确性。你的剑会不会也因此被影响？你觉得这个说法能用在这里吗？”
云青彦怔了下，仔细思考着，没有说话。
顾司见云青彦情绪稍稍稳定，开始思考，继续谆谆善诱，“所以我们现在要做的是破解这个世界，这样才能与我师父取得联系，证明这话的真实性。”
云青彦依旧沉默着，他清冷而端庄的坐在那，像一尊孤独而疏离的雕像，
顾司莫名的就感觉他似乎背着什么沉重的使命，就像冰冷凝固的空气，触之生凉，沉重却又关键。
“老云，无论真相是什么，我都会和你共同面对。”
“如果某一日，你发现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比如，我是说比如，你发现我是别人口中无恶不作站在人类对立面的反派，你还会这么维护我吗？”
“那，在绣楼里邀请我一起住的是你吗？”
大概是没想到顾司会这么问，云青彦愣了下才答：“是我。”
“那，第二天早上给我打饭的是你吗？”
“是我......”
“那在鬼怪世界踹鬼怪罩我的是你吗？”
“是......可是这些并不是什么很重要很轰轰烈烈的事，别人也可以做......”
“但对我来说是大事，这些都是你做的。人生哪有那么多轰轰烈烈。至少，我想要的只是早上有你，晚上有你，伸手就能摸到你，睁开眼睛就能看见你。”
顾司说着伸手捏了捏云青彦的脸颊，又道：“这脸应该是你的吧？”
云青彦终于被他逗的哭笑不得：“要是不是，你就变心了？”
“那倒不是，不是你也是最重要的，要是，那就是我捡到大大大便宜了。”
顾司轻松的语气让云青彦终于不再那么压抑，他平静下来，这才问道：“你不是说另一个主鬼怪可能在皇城，要去超度他，怎么又回来了？”
“这不是想着皇宫是个好地方，决定带你去皇宫享福嘛。”
“可这里怎么办？李无涯出事了怎么办。”
顾司收回手，摸着下巴笑了笑：“如果他会出事早就出了，灵除了说不让他插手也并没有对他造成什么实质伤害，所以我认为因为某种原因，灵其实不能伤害鬼怪世界的主鬼怪，就像之前野神的世界，灵也只是通过别的人威胁主鬼怪为他们做事，而不是灭杀。主鬼怪要防的不是灵，而是超度者和衍生存在。这样的话，鸦一对付他们也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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