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不容易啊。"
叹了口气，何雨柱继续休息。
在一号车间里，
秦淮茹在完成最后一道工序时，其他同事都已经稍作休息一阵了。
尽管她在这里工作时间较长，但由于只上了扫盲课程，她的文化水平较低。
她在看图纸上的理解速度总是最慢的，操作也相对迟钝，拖累了整个车间的生产进度。
但她仍咬紧牙关坚持，因为这份工作关系全家生计。
靠着穿梭在男人们间，用牺牲少许自尊来换取些食物，才勉强维持一家的日常开支。
“咦，陈姐回来啦？”
陈姐已在钢铁厂待了好十多年，家里境况也不是很好。
今天上午请了假，为的是避开下午可能因此错过的薪资，现在特地赶回来上班。
因为两人的工作位靠得很近，很多事情秦淮茹都由陈姐指导过，所以在看到陈姐的瞬间，她亲切地打起了招呼。
“回来了，小秦，你知道我今天碰见谁了没？”
陈姐压低声音透着些神秘问道。
“遇见谁啦？”
秦淮茹好奇心上涌。
“哎呀，许大茂，咱们厂的电影放映员。
他今天在百货大楼陪着个小姑娘逛街，还给她买了全新衣服，真舍得啊。
我看这小伙子准是外头混饭吃的，亏得他拿电影场子的钱挥霍。"
女性嘛，最喜欢这种八卦闲聊，那些家事国事的，免不了要说上两句。
秦淮茹短暂一怔，一种不太妙的感觉涌现心中。
听着陈姐的话：“我仔细看过那姑娘，长得挺清秀的，像是刚从乡下来的一样，真不知道许大茂那小子怎么搭上她的？”
秦淮茹面色变得阴沉，她几乎能猜出那位少女是谁。
除了那个令人心焦不安的秦京茹，还能是谁？
“唉，随他们去，反正许大茂就是这德行。
他害不到我们就好。
对了，陈姐，我下午还想请假半个钟头，麻烦您跟车间主任说一声。"
秦淮茹放下工具，也不等陈姐回答就急忙离去，明显有重要的事需要去处理。
陈姐略感奇怪地想：这丫头急匆匆的，究竟是什么事情啊？
出了工厂，径直回了家，秦淮茹果然没有在。
此刻正值晚餐时分，秦淮茹平时从未在这个时候回家。
“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贾张氏疑惑道，这可不是往常的秦淮茹。
“妈，京茹呢？”
秦淮茹的脸色已冷冰如霜，毫不客气地问道。
“什么？她没和你一起吗？她今早就没见了，我以为她是去厂子里找你。"贾张氏茫然不知发生了何事，询问道。
秦淮茹闻言，脸色变得雪白，心头涌起怒火。
“妈，早上下楼我不是跟你说要照看京茹吗？她什么都不懂，进城那么少。
算了吧，我去外面找找，这个疯丫头，总乱闯。"
秦淮茹心急如焚，要是真的让许大茂害了秦京茹，对她来说，傻柱那里将无法交代。
更关键的是，她原打算秦京茹嫁予傻柱后，还能让傻柱帮忙接济他们家。
匆匆忙忙来到贾张氏家中，秦淮茹急忙离开了四合院，直奔百货大楼而去。
可是，命运弄人，当她到达百货大楼时，那里早不见了许大茂和秦京茹的身影。
她找了许久，询问了衣服大姐，才了解到许大茂用几十块钱给秦京茹从头到脚换了崭新衣饰。
这让秦淮茹更为焦急。
"该死的许大茂，你怎么偏偏要伤害秦京茹这个愚笨的女孩？若真的破坏了她与傻柱的婚事，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内心咒骂之余，她在附近找了多处地方仍未发现她们，最终沮丧地回家。
回到家的秦淮茹带着失魂的状态。
贾张氏见她如此，料定没有找到秦京茹。
但想到秦京茹也不是头一回来这里，这么大一个人不可能失踪，所以安抚道："罢了，你不必这样忧心。
她是个成年人，不可能就这么不见了。"
四九城里治安良好，白天一般不会出大事。
听见母亲的安慰，秦淮茹叹了口气，轻轻诉说："妈妈，秦京茹恐怕是被许大茂诱出。
我刚才听陈姐提起，在工厂里，她看到许大茂在百货大楼给一名农村姑娘换全身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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