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懂什么香水的前中后调，香水这东西在他这，就只有好闻和不好闻。
温言见状就又拿起了柜台上装着咖啡豆的杯子，递给了周凯让他闻。
闻完了以后，又拿了一个小卡片放到了他的鼻子下面。
这样的流程大概重复了几次之后，温言便一脸认真的看着周凯问着：“你觉得哪个更好？”
“啊？”
周凯仔细回想着方才闻过的味道，脑袋里给出的反馈，就是：香，香，香！
“学姐，我不太懂香水，你觉得好就好！”
周凯的憨样直接就将温言和一旁的几个柜员给逗笑了。
“女士，冒昧的问一下，请问您是要送人吗？”
“是！”
“那我这边建议您可以根据对方的年龄，选一下适合香水，如果是年轻人的话，茶香和檀香都是很不错的选择。”
“嗯，那这个3号和9号各拿一个吧！”
“之前在你们家消费的购物金应该是可以进行抵扣的吧！”
决定完要买哪一个之后，温言便看着柜员问着。
“可以的，女士！”
“那刷卡吧！”
在收款的时候，周凯也纠结过，要不要付款这个问题。
但仔细想了想，自己现在好像也没什么资格可以给学姐结账。
“女士您的卡，您的东西，还有一些购物金的赠品都一并给您放进去了，您拿好！”
此时站在门口的周凯，看着温言手里的袋子，莫名的就觉得有些失落呢。
没有名分，连想给学姐花钱都找不到理由。
周凯的这些心理活动，温言自然是不清楚的。
温言只知道，自己刚结完账，就看见了站在门口有些沮丧的周凯。
那感觉……就好像是耷拉了耳朵的小狗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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