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蹭蹭她的手指：“你的手指怪巧的！给我梳毛！”
白晓应下。
在人类中，她的手指实在算不上灵巧。活的二十余年里，这双手除去握着笔，也就做过握鼠标敲键盘这两件事。
就算如此，她也被老板骂过敲键盘的速度不够快……来不及跟上那些永远完不成的，任务的结束时间。
但她的这双手，现在却被九九夸赞了。
白晓用手指尖轻轻地帮九九梳理羽毛。她梳理的很仔细，捋过每一根羽毛的羽根和羽毛尖。
九九骄傲地抬着头。
它的小黑眼睛微微眯起，很享受白晓的梳毛服务。
白晓也很开心。
她刚被星海星盗团的一连串行为弄得慌里慌张，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连一份简历还没投出去，就直接被老板上门招进了新公司。
——如果星海星盗团算得上是一家公司的话，那她应该是创造了自己有史以来的最速入职记录。
有半个小时吗？
还是只有十分钟？
白晓心不在焉地继续给九九梳顺最后一片羽毛。
九九神气活现地展开自己的翅膀：“哼哼！”
白晓笑了笑。她将九九托高些，放在自己的肩膀上。
九九自信地扇翅膀，一个大跳就蹦到了白晓的头上。
白晓：“……算了，你高兴就好。”
她叹了口气，说：“九九，我之后可能会去当星盗……”
“什么星盗？”九九问，“你不是要去当天子吗？”
白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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