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手挽起头发，然后直起身子，对着墓碑喃喃地说道：“三哥，希望你在天之灵，保佑警方早点抓到凶手。”
白静突然说道：“你哥哥杀害过不少人，相信那些被害者家属，也说过类似的话。”
李婉儿静静地看着她：“三哥也许是罪有应得，但是他也被杀害了，不管他曾经做过什么，既然人死了，我相信活着的人，都不能让任何一个手上沾满鲜血的人逍遥法外。”
白静又开始沉默。
因为她说得没错。
沈鸢这时突然说道：“手上沾满鲜血的人，在出门的时候一定会洗干净手上的血迹。”
李婉儿哀痛地道：“所以那个杀害我三哥的凶手，是不是将血迹洗得太干净，现在才会一点线索都没有。”
沈鸢叹息道：“凡事有第一次，就会有下一次。沾过血迹的手，纵使洗得再干净，下一次仍然还会沾上血。”
李婉儿看向姜彩妍的墓碑：“那姜小姐因自杀而溅出来的血，你们有没有发现沾上了谁的手？”
白静好奇问道：“你怎么确定姜小姐是自杀的？再说，莫非你知道谁是罪魁祸首？”
李婉儿道：“除了那个唱歌的，还能有谁？”
白静道：“你说得是权志太？你有证据吗？”
李婉儿道：“外面都传开了，虽然有许多版本，但是有很多人亲眼看见过，姜彩妍在死前头一晚和权志太在一起，所以对他的质疑声是最多的。”
沈鸢却道：“外面的传言，未必就是事实。”
李婉儿道：“也许吧，不过听说权志太的身边又出现了新的女伴，他这种换女人的速度，让我对他的印象实在好不起来。”
白静道：“可是我听说你换男人的速度也不慢。”
李婉儿像是听到了一件好笑的事，笑得花枝乱颤。
她笑过之后，说道：“一朵鲜花，总有无数的蜜蜂围绕它打转，你说这是鲜花的错还是蜜蜂的错？”
沈鸢笑道：“不管是谁的错，肯定都不是你的错。”
李婉儿淡淡扫了他一眼，眼如秋波：“还是先生懂我。”
白静咳嗽了一下，岔开了话题：“姜彩妍尸骨未寒，他就另结新欢，他确实挺让人意外。”
李婉儿道：“所以我才好意地提醒一下你。”
白静感觉莫名其妙：“提醒我？和我有什么关系。”
李婉儿道：“听说他新结识的朋友，还是警备局的警官，而且还是你的队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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