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后，纷纷点头。
没人知道何婉今天到底怎么了，只是她的行为有些奇怪。
顾辰忍不住站了起来，“余素素跟我们在一起一整天都没有离开，怎么能带走一个活人呢？别因为自己倒霉，就把一切都怪罪到我们头上。”
现在的何婉就像是一条疯狗，追着人，咬着人。
周围的人也纷纷点头。
余素素虽然带着面具，但从她的眉眼间就能看出她气质不凡，今天很多人都在关注她，尤其是年轻男子，并没有看到她离开拍卖城。
见众人目光一变，何婉也顾不得什么，直接威胁道：“余素素，你不交出我妹妹，我就报警了，到时候我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
也就是说，她现在放了她，还可以放过余素素。
余素素冷笑，“报警！你妹妹要是真的失踪了，赶紧报警，别耽误了寻找她的最佳时机。”
她这般直白的话语，让何婉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小丑。
如果何婉真的报警了，余素素就会让何媛去跟警方说明情况，是何媛自己要离开。
如今何媛已经成年，何婉也没资格管她了。
此时，余素素的衣服上，挂着一枚胸针，胸针上镶嵌着一颗宝石，宝石里面有一个微型摄像头，正在记录下发生的一切，并向何媛播放。
另一边，何媛也握着手机，关注着事情的进展。
胸针虽小，但视频清晰度却不低。
余素素恰好能够清晰地记录下何婉那郁闷的表情。
何媛认识何婉多年，自然知道何婉现在有多疯狂。
此刻，何媛终于把心里的怒火发泄出来了。
在何家，她一直都是何婉的影子，何婉去哪儿，她就跟到哪儿。
等何婉吃完饭，她才被允许上桌吃饭。
只有何媛知道她内心的悲伤。
何媛泪流满面，同时，她也对余素的冷静很是佩服，余素把这件事情处理得很好，根本没让人抓到什么把柄。
如果是她的话，肯定做不到这么好。
如果何婉真的报警了，何媛也会主动跟警方说明情况，不会连累于苏。
见何婉还想说什么，顾辰立刻说道：“何婉，赶紧填投标单吧，别再浪费大家的时间了，我们还是想看到何氏集团再次辉煌！”
看何婉的反应，顾辰猜想她的鉴定古董的能力可能已经消失了。
不然的话，她也不会给何氏集团的古董专家们炫耀的机会。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一个不小心，就损失几千万。
拿着竞拍单的古董专家趁何婉不注意，将竞拍单还给了她。
他立即说道：“何总，我没这个本事，我等您再创辉煌吧。”说完，他便退入了人群之中。
何婉皱起眉头，不知道手里的竞拍单是该扔还是该给他，看向身边何氏集团聘请的专家，像是在寻找目标。
哪知何氏集团的一批古董专家，一下子就倒退了一步。
围观的众人都轻声笑了起来。
所有人都看得出来，何氏集团的古董专家们心里是有些不情愿。
何氏集团的一位专家说道：“这暗标可是上亿，我们承担不起，还是需要何小姐亲自出面。”
“对啊，何小姐，再让我们看看你的鉴定能力吧。”另一名专家附和道。
何氏集团的专家们也不是傻子。
他们自然是察觉到了今天何婉的不对劲，她似乎失去了自信，脾气也比之前暴躁了许多。
既然何婉说是来历练的，他们也想看看何婉的本事有多大，能为何家拍卖出多少古董。
现场围观的众人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何婉已经闹了快两个小时了，事情还没有结束。
她浪费了大家的时间。
于是，不少人催促何婉，“赶紧走吧，我们已经浪费太多时间了。”
“是啊，你们何家明年怎么不来啊，好麻烦啊。”
“还想让你们何氏集团的人走？你们竞标失败了，还不肯负责任，真是气死人了。”
“赶紧填标吧，你们何家都磨蹭了半天了。”
声音此起彼伏，气氛愈发焦灼。
工作人员也走上前来，忍不住催促道：“何小姐，您再不走的话，何氏集团的提议就无效了。”
何婉只好硬着头皮，拿着标书往隐藏区域走去。
在众人目光之下，何婉依旧隔着玻璃，感受着那些古董。
但这一次，她什么感觉也没有。
她见过的古董太多了，根本就记不住哪些是真正的古董，甚至连最值钱的古董她都不记得了。
周围人很多，何婉并没有表露出内心的不安。
她只能按照竞拍单上缺失的数字，逐一寻找编号相近的古董，然后补上这八个数字。
这是何婉能想到的最有可能挽回损失的办法了。
毕竟之前的竞拍单上，有不少价值连城的真古董，她要是能凑巧选中一两件，也算是一笔收益了。
磨磨蹭蹭了一个半小时后，她终于填完了投标表。
在工作人员的催促下，何婉才勉强交了标，她心里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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