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说，过程十分艰难，而且我需要实验体。”福克斯总结。
“为什么一开始不这么说？”
“因为那样会显得我很不专业，你也会不相信我，韦恩少爷，这是一种说话的艺术。”
“好吧，实验体有很多……别那样看我，不是我干的，”布鲁斯解释道，“这是来自阿卡姆精神病院原来的院长克莱恩医生的手段，他在暗中利用那里的精神病人做化学实验，以此制作这种药剂。”
“原来如此，”福克斯的眼神缓和下来，随即又是一愣，“我记得他经常给那些黑帮的人提供一些帮助……”
“所以说，罪有应得，”布鲁斯耸肩，“这并不是最重要的，这个药剂涉及到了一件很有可能会威胁到整个哥谭市的事情，所以我需要你尽快将药剂开发出来，并且能够尽早投入量产，越多越好！”
“威胁到整个哥谭市？”
“是的。”
布鲁斯沉声，又将克莱恩实际上并不是幕后主使，只不过是听人命令，将大量的恐惧毒气液体倒入了哥谭市的供水系统之中，然后有一个恐怖组织可能会在近期利用某种手段将城市的水蒸发从而导致全城大量人吸入恐惧毒气然后变成精神病的事情和福克斯说了一遍。
“能够将全城的水蒸发，能够做到这样效果的武器，那可真是少之又少，”福克斯摇了摇头，忽的，又是一愣。
随即，他放下手中的恐惧毒气，冲向一旁的电脑，展现出完全不符合他这个年龄的手速，开始在上面查询一些东西！
“你知道了什么？”布鲁斯看出了一些东西。
“我没有记错的话，韦恩集团恰好有一件这种武器，能够做到这种效果，”福克斯进入韦恩企业的武器资料系统，在里面搜索，“48-B 1-ME……是一件微波发射器，研发用于蒸发敌军的水源供应，曾有谣言说他们打算用这件武器来传播水性化学物质……正好符合！”
福克斯打开资料库并不是打算印证自己的猜测，这些武器的资料已经印刻在他的脑海之中，只需要一瞬就可以回忆起来，他只是要查询这件武器近期的动向。
“果然，”福克斯将资料展现在布鲁斯眼前，“根据调动轨迹显示，这件武器将被运送来哥谭储存……到达日期是，今天！”
“……我们不能暴露，”布鲁斯沉思一会，看向福克斯，“当做不知道，赶紧研发解药。”
“为什么，那样很有可能会造成伤亡！”福克斯愣住。
“现在的情况是，我们知道那个组织的计划，可以反制，可要是我们提前暴露，那就变成我们在明，他们在暗了，防不胜防，只有一劳永逸才是最有效的，”布鲁斯认真说道，“如果他们采取另一种我们完全不清楚的方式，只会造成更大的伤亡！”
“你说得对。”福克斯思索一会，不得不点头答应下来。
他不是什么圣人，虽有原则，但还未高到那种程度，完全能够分得清利弊。
“而且，如果这么重要的武器丢了，厄尔会作何反应，我也很好奇呢……”布鲁斯微微眯眼道。
“您好像变了。”福克斯有些疑惑。
“我在尽力学习一个人的理念与思考方式，”布鲁斯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不违反我自己的原则的情况下，他确实要比我技高一筹。”
“我越来越好奇了。”
“你会见到他的。”
……
“你说什么？”
韦恩集团总裁办公室内，厄尔满脸震惊之色，站起，“你确定？”
“是的，”一个助理向厄尔报告道，“海岸警卫队发现了我们的一艘船，严重受损，船员全体失踪，或许已经身亡，船上载着一件武器的原型机，被设计用于沙漠作战时蒸发敌人供水，但是它……”
“失踪了？”
“是的。”
“法克！”厄尔怒骂一声，“找到它！无论用什么办法，一定要找到它！”
“是！”助理点头，就要离开。
“等等！”厄尔又叫住助理，“不要大张旗鼓的找，明白吗？这件武器，在被找回来之前，没有失踪过！”
“明白！”
……
周逸也没闲着。
他没有忘记要教导布鲁斯这件事，毕竟那可是一千万美元，拿到手之后，再加上一点工资奖金之类，估计就可以将警察这个职业给升级到高阶了。
教导这种事情，却不是纸上谈兵就可以完事的，周逸也并不打算那样做。
学生学习还得要做做题呢！更别提是这种关于战斗技巧之类的了，不实践怎么能行？
至于实践的目标，实在是太好找了。
现在的哥谭，依旧还是“民风淳朴”的，想要找到一个让布鲁斯实践的目标，简直不要太简单。
比如，那位哥谭市最大的黑帮头子，法尔科尼。
法尔科尼最近是有点慌的。
不知为何，克莱恩忽然就消踪匿迹了，而阿卡姆也直接变成了布鲁斯·韦恩的所有物，所以就连他想要进去找人都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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