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听了十几分钟后，聂卓的表情就变了，变得一言难尽，好像听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
黎棠打开播放有声书的手机，看着上头的简介，表情也有点一言难尽。
书名叫《天使没有翅膀》，她还以为是讲天使堕入凡间冒险之类的故事，结果却是说一个平凡少女意外遇到了四大家族的少爷们，被他们从看不起到视若珍宝……
不是，现在谁还看书名这么文艺的小说啊！
不过，看着聂卓变幻的表情，黎棠觉得很有意思，就没切换。
直到聂卓终于忍不了出声：“可以换一个吗？”
黎棠忍着笑意，给他换了个真正的冒险类小说。
两人吃了东西，睡过一觉，聂卓中途上洗手间也是黎棠牵着去的。就算是异能者也得吃喝拉撒啊。
黎棠刻意不跟聂卓说时间，模糊了他对时间的感知，就这么熬到了深夜，时空门再次开启。
黎棠牵着聂卓的手，通过时空门，回到了F86时空。
下楼，坐上电瓶车，驶出好长一段距离，完全看不到商场了，黎棠才将聂卓的眼罩和耳塞都取下来。
聂卓恢复视觉后缓了缓，看向周围。
无边无际的荒漠，远处有游荡的丧尸，和低阶的变异兽。
是他熟悉的末日景象，心中不知怎么就涌上些许失落。
他看向黎棠，后者以为他要说武器的事，便道：“你们要的东西全在我的空间里，放心。”
聂卓想，他想问的不是这个，他想知道，她究竟带他去了哪里，为什么，他在那里感受到了末日前的气息。
他张口，说的却是：“多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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