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洪荒世界亿亿万生灵怎么办？
难道要让自己放弃西王母？
难道要让自己做一个抛妻弃子，借此来苟活于世的，无耻卑鄙龌龊的小人？
难道让王凡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爱人，西王母惨死在幕后黑手的手下？
王凡表示自己根本做不到这样无情无义。
根做不到放弃自己喜欢的人，来苟活于世。
因此，在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前，哪怕仙魔一体双修的诱惑再大。
王凡也会忍住。
因为这不是仅仅只是对自己的小命负责。
更是对自己喜欢的人西王母负责。
更是对洪荒大陆，数以兆亿计的万物生灵负责。
王凡自认为自己不是什么好人。
但自小沐浴在社会主义二十四字核心价值观的荣光之下。
王凡做不到昧着良心，只为自己而活。
“八成把握吗？太低了。”
“不低了。”系统反驳道。
王凡摇头拒绝。
“为什么，这可是有八成的把握啊。”
“如果成功了，你便是这个起源纪里的第一人。”
“仙魔同修。”
“你甚至有可能达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第十世界啊。”
系统竭尽全力的劝说王凡，将魍狐它们作为自己，成功实验素材。
“那你有没有考虑到，如果我们失败了会怎么样。”王凡看着魍狐忙碌的身影，似乎想到了，那个一直在昆仑山上等着自己回来的人。
“失败了？”系统愣了一下，并没有明白王凡是什么意思:“失败了，就失败了，还能怎么样？”
“是啊，失败了又能怎么样。”系统回过头来，看着自己身旁的系统，缓缓说道:“不过是要整个洪荒世界陪葬罢了。”
“那又怎么了？”系统有些不理解，为什么王凡要这样说。
区区一个世界罢了。
有这么重要吗？
要知道，在这个起源纪里，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不知道有多少个世界因为，强者之间的战斗，被波及导致毁灭。
甚至有些强者还会因为心情不好，而随手毁灭世界的例子诞生。
这种事情，在系统看来，简直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了，正常的简直不能在正常了。
“你应该很清楚，王凡。”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更何况这只是区区一个六级世界罢了。”
“即便这个世界潜力无穷。”
“但你要搞清楚一点。”
“自身没有着相应的实力，根本没办法守护，自己应该守护的人，或者事。”
“你知道吗？”
“收起你那廉价的圣母心吧。”
“这不是在蓝星的时候了。”
“在这里，没有必要的圣母心，只会让你死的更快。”
系统语气非常激烈。
说的王凡是哑口无言。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系统粗暴的打断了王凡的话。
“王凡，你让我很失望。”系统用着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了一眼王凡后，便散去了身形。
王凡身体一颤，原本的自信与胸有成竹，似乎在系统那锋利如剑的语气下，溃不成军。
原本挺拔的身姿，在系统那充满着失望的眼神下，开始佝偻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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魍狐在照料受伤的罗睺时，不经意间看到了，整个人精神状态突然不是很好的王凡。
“是错觉吗？”
“总感觉那个男人，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
魍狐不能理解刚才还好好的人，怎么突然开始萎靡不振了。
然而还没等到她上前询问时，王凡的身影，便在眨眼睛，消失不见了。
看着突然离去的王凡，魍狐一脸的错愕。
完全搞不清，这个看起来和自己主上，关系很好的人，为什么性情这么古怪。
这让魍狐都不禁吐槽道:“真是个奇怪的人啊。”
这边，突然离去的王凡，正在漫无目的的穿越空间。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怎么了。
明明应该坚守自己道德底线的自己。
为什么在听完系统那番话以后，为什么会内心会开始动摇了。
他不明白。
王凡现在很惶恐。
哪怕已经是准圣修为神仙了的王凡，现在却在害怕。
害怕什么？
王凡自己也不清楚。
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着什么。
但他的心里却一直在疯狂的跳动，在疯狂的告诉自己，自己在害怕。
害怕什么？
王凡不知道。
但将一切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的系统知道。
她知道王凡在害怕什么。
他在害怕未来。
他在害怕，系统口中，与自己心中，相差甚远的未来。
但系统却没办法告诉王凡。
一万年了。
整整一万年了。
自从王凡穿越过来以后，系统陪伴了王凡整整有一万年之久了。
这数百万个日日夜夜的时间里，系统和王凡形影不离。
王凡的每一件事，系统都会记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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