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弟子松口气。
江巍微不可察地看着她残留在脸侧的一滴鲜红，眼底晦暗不明，“不行的话下次别勉强。”
时倾侧头，“若是你一个人打得过，我何必给自己找罪受。”
路星璇竖着耳朵听，甚至身体已经微微前倾，做好了随时阻止两人争吵的准备。
谁知，江巍只是默默地看了一眼时倾，难得和颜悦色，“倒也是。”
路星璇眨了眨眼。
如果她眼睛没毛病的话，刚才江长老好像笑了。
太阳打西边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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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泞昏暗的路旁，身上破破烂烂的少年蜷缩在角落，身边来来往往的人看见了皆鄙夷地啐了一口，眼里的厌恶和恐惧不加掩饰，他们一边喊着“怪物”“煞星”，一边快步离开。
少年将自己卷成一个茧，尽可能地避开路人嫌弃的视线。
蔺舟知道自己是个怪物，他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生下来就没有父母。还是一个婴儿的时候，就已经有了简单的意识，即使没有吃喝，他也不会死。
不过三个月，他发声说话，捡到他的那对夫妇又惊又喜。
一岁的时候，他天生巨力，时常控制不住力气，误把家中的一只山羊掐死了。隔壁邻居看到，向他养父母告状，他们半信半疑。
随着年龄的增长，他体内的奇怪力量越发不受控制，有时候会突然失控。晚上睡得好好的，第二天总会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醒来。
身边无一例外都躺满了各式各样动物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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