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定了题材，于棠一边学着写剧本，一边通过以前的人脉找合适的导演。
基本上所有有点名气的导演都把“拒绝”两个字写在了脸上。
有个小导演倒是很愿意，只是他手上已经有了一个项目。
最后，迟疑再三，他把自己的侄子推荐给了于棠。
于棠一搜那侄子的信息，少的可怜，冯尧，电影学院导演系，科班出身。
社交软件上的第一条消息，是他毕业作品的一部分，两年前发的。
也就是说他两年前才毕业，之后至今也只是拍了几部短片和一部微电影，全都有着强烈的个人色彩。
于棠皱起了眉，心里没什么期望，却还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拨出了从小导演那里要来的电话号码。
“喂。”电话被接起，那头传来慵懒沙哑的男声。
于棠拿开耳边的手机，看了眼屏幕上的时间，下午两点半了，这人还没起床？
“你好，冯先生，我是繁星影视的总裁岑从星，是这样的，我想拍一部电视剧，正在找导演......”
于棠话还没说完，那边就好像打了强心剂似得瞬间清醒，兴奋起来。
“我我我我，让我来，我可以。”
似乎是意识到自己太激动，电话那头平静下来后，立马换了一种充满谄媚的语气。
“我这个人很靠谱的，还拿过很多奖，您要是选我，我免费给您拍。”
还没等于棠回答，他又立马自说自话的找补。
“不不不，免费还是不行的，我还是要吃饭的。”
……这人真的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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