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喝的。”方锦薇淡淡说道。
牧航懂她的意思：“也是，看来还是我吃亏了，我吃了你口水，你没吃我口水。”
方锦薇有些羞臊的别过头去，不聊这个话题，将药碗端走。
过了一会后，她又回来了，向牧航请教医道上的问题。
牧航也不吝啬，一一回答，只是眼神只是在方锦薇身上乱瞄。
方锦薇目光平静，感觉像是习惯了牧航这充满邪念的眼神，心中并不生厌了。
他爱看，就让他看好了，只是看看而已，只要不动手，那就没关系。
方锦薇请教了大概一个小时后，牧航聊得感觉有些犯困。
对于医道上的事情，牧航是真没什么兴趣，也没有好为人师的毛病。
“不说了不说了。”牧航想要终止话题。
方锦薇正兴起，连忙道：“再说一会吧，大白天的睡觉多浪费时间。”
“没精神啊，要不你帮我提提神吧？”牧航笑眯眯的看着方锦薇。
“不行！”方锦薇言辞拒绝，白皙细嫩的鹅蛋脸上露出羞恼的红润。
都还没说做什么，怎么就不行呢？
牧航怔了一下，意识到自己刚才心中所想，被方锦薇得知了。
“好困啊，我去睡会。”牧航也不强求，兴致缺缺的站起身来，往书房外走去。
不过刚走到书房门口，身后传来猛然吸气的声音。
牧航回头望了望，只见方锦薇蹙着眉头，似乎有些不舒服。
“你怎么了？”牧航问道。
沉默了数秒，方锦薇才答道：“胸...胸口忽然有点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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