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话到嘴边，她忽然又想起来，富贵背后也都是有代价的。
她咳了一嗓子，又问盛渊渟，“我比较好奇的是，你在俄罗斯留学开什么车？”
强行转移话题！看！飞碟！
盛渊渟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温柔，意外地挑眉，微扯嘴角：
“我在俄罗斯，住的地方到学校，一共也就几分钟的路程。”
“那边冬天特别冷，停车位也少，车子放外面不是被冻坏电瓶就是被人剐蹭，所以我一般都选择公共交通出行。”
“你去过俄罗斯吗？”
盛渊渟忽然漫不经心问她。
萨娅的第一反应就是，当然没有！肯定没有！
但话到嘴边，她又想起来盛渊渟之前画她的画，背景看着倒又像是那边的风景。
她不太确定，只能谨慎回答，“你说呢？”
盛渊渟望着马路前方车流嚷嚷，没有再说话。
他只是暗暗心道，“她果然经不住一点试探，全部都是漏洞！”
萨娅也被吓得不敢再说话！
车厢里气氛过分安静，唯有音乐静静流淌，萨娅没过多久开始犯困，歪在座椅上打盹。
导致打了一夜仗几乎没怎么睡的盛渊渟开车更困更累了。
他强行睁开眼睛开车，好不容易开到展会地点，却又遇到早高峰大堵车。
等盛渊渟停好车找到萨娅，他老婆的那场直播已经结束！
很好，他完美地错过了看萨娅工作模样的机会，一波女孩在吃他们家的早餐。
当他知道眼前这个人，身体里面也许住着另一个人，有其他有趣的灵魂。
盛渊渟就会想透过她漂亮如同春花一般的外在，去探究和欣赏她内在的那一面。
他很遗憾，很惋惜。
他喜欢上的是一个已经死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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