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那天晚上的私生，终归是少数。
“接下来，让砚知给我们签名好不好？”主持人大声问道。
“好！”台下的粉丝热烈回应。
工作人员立马搬上来桌子椅子，陈砚知坐下，旁边放着一沓他的宣传照。
原来的安排是他提前签好，作为送给粉丝的礼物，是他自己要求改成现场签，这样每个粉丝都至少有一次和他面对面的机会，不算白来一趟。
“崽崽，能给我写句话吗？”排在前面的女生，有点小心翼翼地问。
陈砚知抬头一笑，“可以呀，你想写什么？”
“谢谢，谢谢。”女生脸都涨红了，有点磕巴地说：“我想写一句……”
一连签了好几个，陈砚知基本都满足了她们的要求，粉丝们都很高兴，签好后聚到一边，激动地小声讨论。
“崽崽，我也想要个to签，可以吗？”
声音有一点熟悉，陈砚知抬头看去，看着她说道：“是你啊。”
面前的女生是之前拍《凶手》时，问他和林亦行要过微信的其中一个。
“崽崽还记得我啊？”女生瞬间激动了，声音都高了一个度。
“记得。”陈砚知点点头，“你的照片拍得很好看。”
“谢谢！”没想到偶像不仅记得自己，还看过她拍的照片，女生兴奋地手都有点颤抖，下台后更是激动地抱住同伴，蹦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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