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酸软，好像有哪个的角落正在慢慢塌陷，眼角也不自觉地发涩。
他支离破碎、寒风倒灌的裂口被江染一片片仔细补上，又燃起灯火，让他时时刻刻被粲然的暖意包裹。
顾砚凝望着她，漆黑的眼眸中情意缱绻。
江染一听，深以为然，心中大定。
她又雀跃起来，带着顾砚往离医院最近的天街冲。
娃娃机前。
江染拿了一盒游戏币，指着巨大粉红毛绒猪猪，眼神渴望：“顾总，想要。”
顾砚：顾总不想要，顾总不会。
江染正准备自己上，顾砚已经选择了不会玩硬玩。
他冷白的指尖探入盒中，取了几枚硬币投入机器。
前三刀，江染心里放肆嘲笑。
第四刀，江染表情逐渐凝重。
第五刀，她抱着猪怀疑人生。
盒子里还剩沉甸甸180个币。
自己的失败固然可怕，对头的成功更让人揪心。
江染冷静两秒，推顾砚离开。
她在门外松了手：“我得抱着这个，你先自己开一会好不好？”
顾砚眼眸微黯，沉默颔首，看向大猪的眼神称不上善意。
直到他发现，每五分钟就能得到一个亲亲。
半小时后。
娱乐头条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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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砚轮椅后面被人贴了加粗放大的“白菜”两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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