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视线瞟到庄若涵喝过的玻璃杯上，“呀”了一声，“你这什么牌子的口红啊？不沾杯欸。”
庄若涵：“一个小众的品牌，下次我送你一支。”
杨希蕾也没和她客气：“那就谢啦。”
她又靠近了她一些，正想和她聊点八卦，鼻尖闻到了一股甜腻的香味。
“若涵，你身上好香啊，这个味道还挺特别的。”
庄若涵自己倒没闻到什么特别的香味，估计是宴会人多，香味混淆掉了。
这时，又有两个认识的艺人过来，几人难得碰到就多聊了几句。
菜品陆续上来，大家正吃着饭，有个人小声地嘀咕了一句：“怎么有股怪味道。”
旁边的人马上接口：“你也闻到了？好像是什么花香混着鱼腥味。”
两人一提起，其他人也都说闻到了。
“怎么感觉臭味越来越浓了，我觉得不是鱼腥味，好像是什么肉腐烂的味道。”
“像是烂了几天的死老鼠的味道。”
“咦……你说的好恶心。”
“真的，我有一次拍戏要钻下水道，闻到过那个味道，和这个很像，但这个还要更浓一点。”
“不会是有死猫死狗烂在附近吧？找主办方来问问啊，我被熏得都快吐了，真的很恶心。”
杨希蕾也捂着鼻子问庄若涵：“真的好臭啊，这么好的宴会厅怎么会有这种味道？”
庄若涵摇了摇头，她丝毫没闻到什么肉类腐烂的味道。
正想说话，就听杨希蕾惊呼了一声：“若涵，你……你……是你身上的味道。”
她刚说完，一股极其浓烈的臭味扑面而来，她“呕”地一声忍不住吐了。
庄若涵另一边的人也捂住嘴干呕起来。
满场都是娱乐圈里的人，庄若涵这事想瞒都瞒不住，当晚在圈子里传开了。
这件事后，庄若涵的名声大毁，她推了所有工作，躲在家里不出来了。
……
沈庭意说完，叹了一口气：“上升期的女艺人遇到这种事情，简直是毁灭性打击。”
他看向沈乔初，“初初，你说庄若涵是不是遇到鬼了？”
不然，怎么解释在她身上发生的这些怪异的事情？
沈乔初却是摇了摇头：“她不是遇到鬼，她是招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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