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药浑身颤抖，眼神却直直的看向坐在上首的肖四郎。
她在夫人的卧房里看到过肖将军的画像，将军的真人更好看。
肖四郎被小丫鬟的眼神恶心到了，她那是什么眼神。
“说，你为什么要换掉将军府的孩子。”
芍药知道这是最后的机会。
“将军的孩子，不该她生。”
“她遇事只会哭哭啼啼，她不是个合格的将军夫人。”
这话简直好笑，一个差点被生父卖掉换钱的丫头，竟然在这里评判将军夫人，配不配养育自己的孩子。
芍药眼中的疯狂，肖将军明白，这是个疯子，和她多说无益。
叫来管家，让人绑了芍药，送去她原本该去的地方。
肖四郎把事情始末，给府中众人讲了一遍。
肖四郎叫人把奶娘一家，还有奶娘弟媳一家带了上来。
肖夫人此时只觉浑身冰冷，她错的离谱。
但她怀里的这个孩子，和她相依为命了两个月。
这两个月，这孩子是她活下去的唯一理由。
这孩子是她的命，她舍不得放手。
肖夫人紧紧抱着怀里的孩子不撒手，那坚定眼神，让肖四郎对她失望极了。
“夫人，把孩子给他们。”
“他们一家子，要被送去边疆，世世代代只能待在苦寒之地服刑。”
杀了他们，太便宜了。活着受罪，才是最好的惩罚。
肖夫人像是没有听见，只是死死的抱着怀里的孩子。
肖四郎眼神冰冷。
“如果，你舍不得孩子....”
肖四郎眼睛死死的盯着眼前的妻子，对方眼里的渴望是那么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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