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羡安还是一脸微笑：“不管哪个，都是你，只不过，一个是真实的你，自由自在的你，另一个……”
“你还是没听懂，我的意思是……”
沈念安努力酝酿了一下要怎么形容，最后干脆实话实说。
“这样吧，告诉你个大秘密，我知道可能你很难接受，非常不愿意去相信，但咱俩必须速战速决，从今天起，你惦记心上人就是你自己的事，别再跟我扯上任何关系。”
顾羡安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好啊，你说。”
“我不是以前那个沈念安，甚至都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这个世界……怎么说呢，它其实是……是一本小说里的世界，是某个作者写在书里的，原本是虚构的，但是它又……”
怕他听不懂，更怕吓到他，她尽可能说得委婉些，也解释得尽量详细些，还一边说一边观察他的反应，结果却发现，他脸上没有丝毫震惊和疑惑。
“我知道。”顾羡安笑意盎然地看着她，“这是书里的世界，真正的主角是傅景行，我和你都只是炮灰。”
沈念安倏地瞪大眼睛看着他，慢慢往后退：“你你你……你怎么知道？”
“你告诉我的。”顾羡安定定看着她，“十年前，你亲口跟我说的，一开始我不信，后来……”
说到这，他眼中一片黯然，“后来，不得不信。”
沈念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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