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即使肉身不朽的长生种，也无法与天地并举。”
“将军应该知道持明轮回蜕生的习性，古海之水已涤尽了丹枫的罪愆，当初与你共同站在这里的人，已经不在了。”
丹恒往前走了两步，离开了景元身边，随后摇了摇头，语气没有什么变化。
这副重复强调的样子，倒是让云惊有一些熟悉之感。
早些年，他和那些星神也是这么强调的。
我不是他。
我不是阿卡忒斯。
这样一想，他倒觉得自己和丹恒有种同病相怜之感了。
“我是丹恒。那位丹枫是英雄也好，罪人也罢，都与我无关，我已承担了他的刑罚，接受永久的放逐——这我没有怨言，但将军看我时，请务必弃去过去的影子。”
丹恒回头看向景元，这次语气倒有些不客气了。
“啊，重提旧事就像搅浑一潭浊水，徒然惹引不快。”
景元叹了口气，微闭双眸，抱肩看向丹恒。
“大概是你的模样…大概是那龙角，依稀仿佛的龙尊气质，总让我把你和故人联系起来吧。”
“…我已说过——”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景元给打断了。
景元摊手，神色颇有些无赖。
“是的，你说了，那又如何？若用一句话就能改变他人对自己的态度，世上也就没那么多争端了，你要我不再视你为丹枫，可以，为我做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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