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冒着热气微苦的菊花茶推至面前，朗灯灯没说话，只是看了一眼楚珞榆面前的咖啡。
注意到朗灯灯的眼神，楚珞榆恍然笑道：“抱歉，习惯了你不能喝咖啡…不过，现在你应该可以喝了。”
说着便要重新给她换一杯。
“不用，菊花茶明目。”朗灯灯阻止了她，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就放下。
她百分百确认眼前这个楚珞榆是认识她的，或者说是认识另一个她，并且很熟悉。
“你知道我会来。”
朗灯灯猜测，另外一个她和楚珞榆或许曾经共事过。
楚珞榆笑着耸了耸肩，默认了，“你应该有很多问题想问，我可以回答你三个问题。”
“条件。”
“没有条件。”
对上朗灯灯不信任的目光，楚珞榆轻笑一声，“不用那么紧张，你我并非站在对立面。”
“那好，第一个问题，你知道异能正在摧毁人类的基因，为什么还要做人鱼实验？”
朗灯灯没有废话直接进入正题。
“往前是死路，往后没有退路，为什么不往前赌一把呢？”
看似回答了，实则什么都没说。
朗灯灯觉得楚珞榆跟她是同一种人，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也不喜欢退缩。
所以她问出了第二个问题。
“第二个问题，你们，是不是在海里发现了什么？”
这次楚珞榆没再立即回答，而是道：“你总是这么敏锐，这个问题我不能具体回答你，但可以告诉你，是的。”
楚珞榆用一种引诱的语气道：“要不要合作？我保证你会很满意那里面的东西。”
“不了。”朗灯灯毫不犹豫地拒绝，“第三个问题，海里的东西，是否与钥匙有关？”
楚珞榆再次笑了，“我还以为，你会把这个当做第一个问题，但很可惜，并没有关系。”
楚珞榆说得很坦然，朗灯灯也看不出她在说假，眉心微皱，继续道：“你有钥匙的线索。”
“这是第四个问题了。”
“不过，你要是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告诉你钥匙的线索。”
朗灯灯眼神示意她问。
“你和你们基地的楚珞榆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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