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婉茹感到浑身冰冷，仿佛整个人都被林浩然看穿了，身体止不住的颤抖：“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重要吗？张婉茹，你最好以后别在孩子们面前装无辜，你是什么东西，我比谁都清楚，咱们俩就这么对付过吧。”
这时，林哲的电话回了过来。
林浩然急忙接起电话：“小哲，你在哪里？你没事吧。”
“爸，我没事，我在郊区。”林哲委屈巴巴地说道：“我不知道该不该回家，也不知道去哪里。”
听到儿子在郊区，林浩然有些急了：“你怎么跑那么远？等我来接你。”
电话挂断，林浩然对神情呆滞的张婉茹说道：“我去接小哲，等他回来，他还是你儿子，你还是他妈妈，听到了吗？”
张婉茹机械地点了点头。
“还有，好好管管你生的那几个女儿。”
撂下这句话，林浩然转身就上了车。
林家大门开启，林浩然的保时捷驶出了别墅，张婉茹双腿一软，再也支撑不住身体，跪坐在地上。
过往记忆涌现，一切都不可挽回，张婉茹后悔了，后悔了无数次，是她亲手送走了拿她当亲生女儿看待的林天佑，也是她眼睁睁地看着亲生骨肉在孤儿院里受苦。
她不断用双手拍打头部，想把脑袋里最不堪的记忆都抹除掉，嘴里不停念着：
“我错了，我错了，我知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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