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贺天乐摒弃心中所有想法，将自己所知的有关凌渊的事情全都说了一遍。
顾耀越听，脸色越来越凝重。
“所以，陈怀梦会疯，有很大一部分是因为凌渊和陈怀梦搞到一起了？”
贺天乐点头：“按照陈家这两姐妹的说法，确实是这样的。”
顾耀深吸一口气，试图压下心中愤怒，但最终，他还是没忍住，用力将手中的茶杯砸到地上。
上好的青花瓷被摔成碎片。
“这个蠢货！竟然为了个女人影响父亲的计划！”
“这么简单让他死了，真是便宜了他！”
顾耀越想越气，背着手在书房里来回踱步，半天才缓过来。
突然，他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
“不对，这事有古怪。”顾耀望向贺天乐，“凌渊知道父亲的计划，他就算花花肠子再多，也不敢背叛父亲，除非他本就不想活了......但你看凌渊那样子，像是不想活的样子吗？”
贺天乐沉吟片刻：“确实不像，所以，您的意思是......陈乐莹在撒谎？”
顾耀点点头。
“有这个可能，凌渊死的地方很是偏僻，而且他是自己开车去的，所以要么是他主动约江亦见面的，要么是他是被骗去的。”
“若是前者，那便说明凌渊背叛了父亲。”
“可若是后者，那便说明凌渊被江亦骗了，或是算计了，而这其中，有没有陈乐莹的手笔呢？”
“若有，那便说明她和江亦已经在暗地里联手了，这对父亲的计划来说，可不太妙啊......”
想到这里，顾耀脸色更加难看。
他望向贺天成，后者立刻会意。
“顾耀少爷，我会尽快调查清楚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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