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郑国的手段更黑暗一些，颇有种杀人还要诛心的意味。
“那你就说吧。”
郑国的声音很冷。
此刻郑国感觉自己是矛盾的。
是的，这样的手段他自己都感觉无耻。
但是见到严娥的那一刻，心中复仇的怒火再次燃起。
严娥开始交代。
工作人员在快速的记录。
终于严娥交代完了。
郑国淡淡的开口，“严娥，请你重新交代一遍。
若是前后出现错误，那你永远都不会知道宫竖是怎么死的。”
“恶魔，你个恶魔，你不是人！”
严娥的胸膛剧烈的起伏，喘着粗气，她恨不得生吞活剥了郑国。
“快点儿，我可没时间跟你耗着。
你也可以说，也可以不说。”
郑国话完又要起身，严娥急眼了，立刻开始交代。
交代完毕，前后的笔录有出入，但是不多，这证明严娥的精神已经崩溃了。
可能制成严娥的信念就是想知道宫竖是怎么死的。
“好了没，好了没，我已经交代完了，你现在能告诉我宫竖是谁害死的？
快，快告诉我！”
严娥挣扎的更厉害了，整个人疯癫的不行。
“严娥，你别怪我。
宫竖害死了我爱人，我为我的爱人报仇，杀死了宫竖！”
“你，是你！是你，害死了宫竖。
我就是做鬼也不会饶过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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