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金人没有回答周昇，淡淡的说道：
“你还想不想救唐芙了？”
像丢垃圾一样，把小金人扔出去，周昇双手抱胸。
“不抽卡。”
没有五官的小金人看不出什么表情，但却流露出一种奇怪的感觉，它沉默了一会儿，这才说道：
“不用抽卡，你随意就行。至于唐芙在那里，梦可不是一重的。”
说完的小金人缓缓消失，不见踪影。
圆睁双目，周昇瞬间搞懂了此间梦境的诡异之处，他知道唐芙在哪里了。
不过相比之下，他更在意刚刚小金人的态度。
不，他一直在意小金人的态度。
如果仅仅是一场交易，这短暂的生命和无数的超能力，换取自己的下半生，以小金人的强大，它为何要欺骗自己？
这是这种非常简单的逻辑问题，让周昇一直感到困惑，感到不安，甚至是感到害怕。
在从金陵回来之后，他就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包括现在不断增加的抽卡次数，他也尽可能不使用，也只是因为小金人诡异的态度。
隐隐之中，周昇有个模糊的想法。
如果要知晓这一切，他需要更加强大的超能力，但随着越发理解超能力，他又觉得知晓最后的一切，将会把自己推向一个莫名的深渊。
一个比死亡更加可怕的深渊。
眼眸之中满是阴云，许久之后，周昇消失在了梦境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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