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除了这三个字，顾南栀不知道还能回复什么。
“今天老师通知我，让我替补江北辰参加下个月的国际奥赛。我联系不上他，如果你能联系上他，麻烦告诉他，我愿意把名额还给他。”
原来不是江北辰告诉她的，顾南栀心底的酸涩褪去。
她给江北辰打电话，一开始电话没接，到后来，手机直接关机了。
她只能给韩亚瑟打过去，看看他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电话很快被接起。
“你能联系上江北辰吗？”
“怎么了？他出事了？”
“你知道他退赛的事情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顾南栀追问，
“所以，你也知道？他，那天是擅自离队的，对不对？”
沉默半晌，韩亚瑟低低地回了一个“嗯”。
“那他是被奥赛队开除了？还有挽回的余地吗？我明天请假，亲自去找奥赛队的老师说明情况可以吗？”
顾南栀内心像被放在热锅上油煎，声音都带着哭腔。
“千万别。”
韩亚瑟立刻制止。为了制止她，一股脑把所有知道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上次江北辰去沙洲救你，是和江老爷子达成了什么协议换来的。那天是他第二次违反纪律了，
第一次，就是吊扇那次。这一次，江老爷子也压不住了，只是对外宣称是他主动退赛，其实，是违反纪律，被开除了。
他那天连夜赶回京市，也是老爷子的要求。你这会儿跑去京市，就是火上浇油。”
“那，我还能做什么吗？他为了我…可我什么都帮不了他吗。”
顾南栀颓然，她之于他，只是拖累。
“你就呆在江城，好好上学，继续按部就班的生活，就是对他最大的帮助。
等他那边都处理好了，会联系你的。
哦，对了，他给你联系的私人教练明天就会来江城找你，叫许妍，明天她会去学校接你放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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