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虎挠头，“这个，其实我撒了个谎。”
齐铮更有兴趣的看过来，“撒谎？什么谎？”
“其实也是你那天的话让我想起来的，我就跟我妈说，我做梦梦到我姥爷了。
我姥爷说了，让你戒毒，不然我就会早死。还说他花钱疏通了上面的关系，让你去北方发展，只要踏实肯干，肯定能大富大贵。”
我擦？
没想到张虎你浓眉大眼的骗起人来是一点都不客气啊。
齐铮上下打量着张虎，没想到这家伙看起来憨憨的还有这样的心眼。
他竖起大拇指，“厉害了。”
张虎更加不好意思的挠脑袋，“也没有了，说起来还是铮哥你厉害。”
“要不是你，我根本不知道当月嫂可以赚这么多，也不知道那边可以培训没有经验的人。”
齐铮突然脸红，“其实，你可以跟阿姨说说。看她要不要学个技术啥地。”
张虎不明白，技术？
“铮哥，这个当月嫂还有啥技术啊？”
齐铮更加脸红了，前世他连个女朋友都没有，这话让他怎么说出口啊。
“哎呀，就是，就是。一个产业吧，它都是有上下游的。咱们可以细化每一步，然后找到这个上下游的产业看看能不能把这个业务做一个细化和具体的拆解。”
齐铮说完口干舌燥，眼神躲闪。
张虎也一脸的不解，“不是，铮哥，你说啥呢？我咋一句都听不懂，啥上下游啊。我妈去做月嫂咋还弄这么复杂了。”
齐铮叹息，他一个纯情大小伙子要怎么跟人解释清楚这样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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