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玉堂紧咬腮帮，觉得自己跟苏渔说话就是贱得慌。
他冷哼一声：“爱吃不吃。”
说完，大步走了进去。
吃完早餐，苏渔打了个饱嗝。
不行，明天还是得吃煎饼果子。
*
令苏渔感到有些意外的是，当她第二天从家里吃完一个煎饼果子来到学校时，戎玉堂面无表情地将一个袋子递给了她。
“答应你的。”
看着袋子里同样热气腾腾的煎饼果子，苏渔哭笑不得地说：“答应这种事难道不是双方的吗？”
戎玉堂没有回应，他微微抬起下巴，淡淡地问：“想学乙酰水杨酸的制备配置吗？”
苏渔问道：“这不是研一下学期才能做的实验吗？”
戎玉堂回答道：“就问你想不想学。”
苏渔点点头：“当然想。”
戎玉堂靠近苏渔一些，他弯唇笑了笑，清冷的面容因此柔和了几分：“叫声师哥。”
苏渔疑惑地看着戎玉堂：“你没事吧？”
她将煎饼果子递回给戎玉堂，然后转身离开。走了几步后，她又退了回来，认真地说：“不要浪费粮食。”
乙酰水杨酸配置实验她迟早也会学，干嘛莫名其妙要跟戎玉堂有牵连。
她不喜欢戎玉堂高高在上的施舍感。
有那个闲心思客套寒暄，还不如多洗几个玻璃瓶。
戎玉堂看着苏渔的背影，心中有些懊悔，如果不是因为他的自负，苏渔也不会如此的反感自己。
他反思自己，或许是苏渔独特的性格触动了他的神经，否则他怎么会对一个平平无奇的女人产生这么大的兴趣。
戎玉堂努力压下心底的思绪，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在实验室的研究上。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每每他看到苏渔对其他人都客客气气和颜悦色，唯独面对自己时冷着一张脸，他心里就愈发烦躁。
某天晚上，他做了一场梦，梦里苏渔穿着一件轻薄朦胧的长裙，趴在他身边，和他黏腻温存。
那沸腾的欲望，几乎在梦中将他点燃。
第二天早上醒来。
他看着濡湿的床单，生平第一次体验到了“挫败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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