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到他家门口,敲了几声没反应,屋子里面盘子碗的声音却清楚。正准备离开的时候,门开了,竟然是那个从车上下来的女人!她完全僵在那里了。
“你找谁?”
“请问你是?”
“我是他爱人。”
门关上了,她几乎要跌倒了。
爱人?爱人?
就在昨天她还是他的女人,今天他就已经有了爱人。她在小区的绿化带边坐下,他回家的必经之路。等什么,她不知道,或许是等羞辱。
“你好,你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你好,你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你好,你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凌宝燕,你倒底在做什么?这样一个渣了又渣,渣了还渣的四不老男人你还在眷恋他什么?”
“眷恋他为你花过的五千块钱?眷恋他帮你付的十几碗米粉钱?还是眷恋他扔在沙发上的两百块买避孕药的钱?”
她听到一阵接一阵的笑声远远近近地传来,你根本就是一个笑话,一个让人想踩到地底下的笑话。原以为将将就就缝缝补补委屈求全就能成就一段姻缘,一个狗屎一样的笑话。
“你好,你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你好,你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你好,你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
金屋藏娇,招摇撞骗,信逝旦旦……这一记耳光把脸全部打的啪啪响。倘若你不想在一起为什么不干干脆脆直接了断?直接告诉我我绝对送上厚礼大方祝福,各自安好。就是这个人渣一二再再二三地压低那个没有底线的底线!
已经是凌晨了,月光明亮,麻将声阵阵。爆裂,沉寂,沉寂,爆裂,一直反反复复。
一个白白矮胖的身影走过去又转回来,他终于回来了。贼脏在手,面罩已脱,无须遮掩,无谓辩解,凶相毕露。
“出去坐坐吧!”她竟然像狗一样跟着他走了。
小卖铺的灯还亮着,夜宵摊的灯还亮着,他在马路的对面走着。到了暗处,他终于走在了身后,就像一条狗一样跟着。
“去茶馆坐坐。”
她实在不想说话,不想停下来。走了几步,回过头,空无一人。
“往回走!往回走!”该死的声音又冒出来了,几乎变成了此时此刻的支撑,变成了往回走的借口。这凄清的街瞬间变成了一片汪洋,拼命游走,一直追到家门口。
“我已经结婚了,有事厂里说。”
“什么时候?”
“15号。”
微笑着,门关上了。
终于她知道了什么是欲哭无泪。瘫坐在台阶上,里面的声音若隐若现,她感觉能量从身体里飞速流逝,就像一颗连根拔起抛在烈日下的小草。
就算预演了千万遍,当这一切来临的时候还是心痛不已。躺在宾馆里,昏天暗地地睡。一个群发短信之后,关机,沉沉地睡。
整整七天,她几乎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和死了有什么区别?挣扎起来,喝了口水,清了清喉咙。明天是妈妈的生日,每次都会前一天打电话,已经成了习惯。
终于,她来了,端坐在床边轻轻理了理她的头发。
“这一切都是注定,当你戴上这个指环的时候,重复的不仅仅是我的命运,也是你命运的逆转。”
“你已经一周没吃东西了,再这样下去你是撑不住的。”仅仅一周的时间,她已经枯萎了。
看来他已经合体了,这丫头的精元已经被吸干了,已经陷入了无意识的状态,再这样下去就会变成以前的自己。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的精元是怎样飞速流失的,平时的脸色红润只是一个假象,只是一张皮囊。
伸出手,那枚指环若隐若现,两道绿光慢慢融合在了一起。此刻起,她也和她合二为一。
“这几天你到底干什么去了?真是急死人了!你不准再这样突然消失啊,我都准备报警了。”一进门肖泉就一顿狂轰乱炸。
“没事,只是回去休息了几天,我不是发了信息嘛。”一大瓶怡宝瞬间就喝完了,看的肖泉一愣一愣的。
房门关上了,肖泉还愣在原地。从来没有这样消失一个星期,她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情?
坐在办公室里,他一直等着她发文件给他,都晚了一个星期了。实在等不急了肖泉直接来到了她的办公室。
“大小姐,你在干嘛呀?能不能把文件先发给我?你看看我脖子都长了!”肖泉故意伸长了脖子晃了两圈。
“要不你自己找吧,我不记得放哪里了。”
听着这略略紧张的话看着她欲言又止的嘴唇,他简直不敢相信。翻开她的电脑,她瞪大的眼睛跟着鼠标不停地转动,他干脆把手停下来了。
“你自己找吧,我不知道在哪个文件夹里!”
“我也不记得了,等等啊!”
看着她把文件翻了个遍,明明就在眼前她却视而不见,他把她拉起来从头看到脚,就一个星期不见,她到底是怎么呢?
“宝儿,你到底是怎么呢?”肖泉紧张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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