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掌心，乃至后背，均是不受控制的渗出粘稠的，成片的汗液。
“欺负人的时候，想没想过，自己也有被凌辱，欺压的一天？”老沈卓淡淡询问。
袁神宗，“……”
这是为方言而来？
“现在势头不对，准备跑路？你跑得掉？”老沈卓眸光闪烁，像是死神，盯住了大贝勒。
沈曌几人，预感不妙。
尤其沈曌，以他对自家老父亲的了解，若非出了什么大事，不至于介入其中。
一方面没必要，再者，老父亲注重原则，从不屑于以大欺小。
除非，彻底逾越了这位北境之王的底线！
“小，小言出事了？”沈曌的脸，唰的一下当场失去，原本本该有的颜色。
“呵呵，我先前耗费太多心神，不宜再战。”
“如果给我时间调整，未必就逊色于你，敢不敢放我一马，日后公平一战？”
十三贝勒尝试用激将法，争取一线生机。
“再给你二十年时间追赶，你也不及本王十分之一，死在我手，是你的荣耀！”
十三贝勒，“……”
好霸道，好拽的口气。
袁神宗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答复了，最后还是沈曌提了一嘴，“他是我父亲！”
沈曌的父亲？
“北，北境之王？你，你是沈卓？”袁神宗张大嘴巴，许久许久，都没有合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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