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他灵魂深处的秘术，不是灰主亲自过来给他下的。
但跟灰主亲自过来给他下的没区别。
灰主将这种秘术，铭刻了无数份。
有灰土成员会专门带着这种铭刻的秘术，去给负责渗透的成员灵魂深处下上这种秘术。
他从小就被下了这样的秘术。
而这样的秘术，除非是比灰主更强大的存在，才能洞悉与阻止。
他知道陈长生很恐怖。
但他不相信陈长生比灰主更强。
所以他不担心陈长生敞开他的灵魂记忆。
此外——
陈长生要真敞开他灵魂记忆的话。
则也正如了他的愿！
他的灵魂记忆被秘术改写后，他将不会有一点的问题。
这样就坐实了陈长生侮辱且污蔑他的事实！
同样会跟他身后的大教结怨。
且还会让其他生灵对陈长生的品性产生怀疑，不再信任陈长生！
故此——
陈长生杀不杀他，他都将能如愿完成灰土交给他的任务。
将水给搅浑！
至于灰土总部出了奸细这事。
更不用他去向灰土那边传递什么信息。
陈长生这都公开说出他的身份与来历了，后面这些事情自然都会随之传开。
灰土那边自然而然就会知道总部那边出了奸细！
“你想的很好啊。”
“但是你唯独想错了一点。”
“那就是我根本不在乎你心里想的那些。”
陈长生平静地说道。
戴风听到陈长生说的话后。
心头疯狂乱跳。
陈长生难道能知道他心中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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