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南津深以为然，“以后咱们的剧，要把话语权还给导演和编剧，如果没有合适的演员，那就公开选角，谁行谁上。”
林颖聪笑问：“如果……选角的时候搞个直播呢？”
“可以考虑！”池南津合上文件夹，“等影视平台做起来，观众甚至可以从孵化期就开始追剧。”
“如果让观众参与投票呢？”
“这个要慎重考虑，凡是投票，最后都会落实到粉圈。粉圈有多疯狂，你是没见识过。”
林颖聪又道：“其实这次，你可以拒绝其他人试镜的，只留易振和唐曜就好。”
池南津笑笑，“易振输给唐曜，是因为唐曜更合适，神经得浑然天成。而对于唐曜来说，易振就像一个标杆，让他可以追逐着前行。至于其他的人……经过今天的试镜，他应该很有信心了吧？”
林颖聪笑出声，“又给竖标杆，又给找自信，他甚至都不是你公司的人！”
“没关系，迟早的事儿。”
唐曜送走他易哥，马上回去找庞静，“姐，我今天棒不棒？”
庞静道：“以前看你演戏，我觉得我快瞎了，现在属于重见光明。走吧，咱们先去签个意向合同，等立项通过，再签正式合同。”
签完合同从创熠出来，庞静非要试试唐曜带来的穿戴甲，唐曜道：“我指甲大，你能用得了吗？你手那么细！”
唐曜扫一眼就知道庞静指甲尺寸，用自己微信小号下单，订了几副一千八的。
开了这个头，唐曜觉得大家应该都需要，于是问：“小齐要不要？”
小齐：“……”我一个大男生要这玩意儿干啥？
唐曜还不耐烦了，“你姐，你妹，你妈，你女朋友，就没有一个需要的吗？”
小齐破防，“没姐，没妹，没女朋友！妈连指甲油都不抹。”
大曜曜无情地嘲笑，“你看看你，连点儿小便宜都占不着。”他让小齐跟妈妈视频，看清了阿姨的指甲，也给买了几副。
唐曜让小齐开车送庞姐回去，庞静问：“你还在留这儿干啥？你要给人家创熠打更啊？”
唐曜笑得哈哈的，“姐，我等笙笙，她在上面开会呢，我俩一块儿回去。”
庞静想说点儿啥，最后啥也没说，只是嘱咐，“你小心点儿别被拍到。”
唐曜连声答应，等庞静走后继续下单穿戴甲。
丽君，买十副！虫虫……要用胶粘，小孩儿戴这玩意不好，买两张贴纸贴贴得了。
笙笙，买二十副！
花完钱，满足！
等池声笙和经纪人商量完综艺相关，唐曜已经在车上炫了个大苹果。见笙笙上车，唐曜道：“不是说要给个大的小红花吗？”
池声笙看了看周围环境，“你确定在停车场？”
唐曜一看，也是，“那先存着，我下次一起要。”
池声笙点点头，“那我研发一下，做个组合技能，开机那天给你炸个好的。”
正说着，池声笙手机叮地响了一声，林映发来一条语音，“师父，我觉得我有问题！”
池声笙让他找个没人的地儿，直接打过去，“先说说你有什么问题。”
“今天去外景地，路过一个科研机构，有辆车停在路边，我看见那辆车顶有标记！不是实体的，就像游戏里发布任务的NPC头顶的那种问号！”
池声笙听懂了，问道：“那辆车的车顶，是个什么标记？”
“一坨屎……”
池声笙：“……”这有点儿玄幻了，孩砸！
她想了想，说道：“你先把外景戏拍完，回程的时候看看那辆车还在不在。如果在，尽量记住车牌号，最好拍一张照片给我。”
“好，”林映又道：“我是开启了超能力吗？我仔细看了，周围的人和车都没出现标记。为什么我会觉醒一坨屎？我太崩溃了师父！”
池声笙道：“我倒是觉得，这未必是坏事。”
正说着，有人喊林映准备，只好先挂了电话。
唐曜欠儿欠儿地问：“咱徒弟怎么了？”
池声笙笑道：“他开了一种奇怪的天眼。咦？你往哪儿开？”
“我知道一个煎饼果子培训，离这儿不远，我等不及网购了，这就去搬设备。”
池声笙笑道：“这么急？”
“对啊，我急着给你做煎饼啊！”
“就这么去吗？会不会太扎眼？”
“没事儿，我有办法。”
到了地方后，唐曜把放在后备箱的装备拿出来，他穿上师兄的道袍，戴上黑长直假发，挽起一半头发扎了个揪揪。
池声笙穿丽君的花衬衫，戴了一顶外沿下压的渔夫帽。
俩人口罩眼镜全副武装，看上去挺扎眼，但是完全看不出是唐曜和池声笙。
池声笙笑问：“这就叫人生如戏吗唐曜？”
“可不，戏如人生啊笙笙。”
走进培训机构，池声笙才知道真有人做这种教学。这也是普通人靠劳动赚钱的法子，如果能在好地段出摊，手艺过硬的话，每天收入是很可观的！
唐曜进去就问设备，负责人小心翼翼地问：“道长也爱吃这个？”
唐曜点点头，“我要最好的锅。”
“道长不用学技术吗？”
“不用，本道熟练得很。”
负责人一脸钦佩，“道长真是多才多艺。”
他又看看池声笙，呃……整张脸全封印了，也看不出多大，只能凭衣服判断，“这位大姐，您有四十五？”
衣服一看就是妈妈款，但是精神状态挺年轻，所以对方使了个大劲儿，猜四十五。
池声笙道：“唉，都老了。”
“姐，一点儿也看不出来，顶多三十出头！真的！”
唐曜选好了锅，还在上面试着做了一个，负责人嗷嗷鼓掌，“道长果然是熟练工，就您这一手，在哪儿摆摊都能忙疯了。”
唐曜随口答道：“行，我回去就摆摊。”
把锅放后备箱，唐曜开着车立马回家，打算先给整个师门做饭，然后看剧本，半夜摊煎饼当宵夜。
张玉玄乐够呛，“别做饭了，我和你师兄晚上还要出去，你就直接整俩煎饼果子给我俩带上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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